又一遍的碾压,似乎是想把褶皱碾平一般,可是那怎么可能呢,里面又没有男人的硕大性器撑平,无论如何都只能是无用功罢了。
等待酷刑结束后,才是正餐。颤颤巍巍发抖的身子贴近冰凉的机器,打屁股机的本体是一薄板戒尺,破开风的声音让小朋友软了腰身,招呼的力度不算大,可速度够快,更何况机器没有人类的心慈手软的复杂情绪,只是一味敬业负责的招呼着那打的肿起的屁眼。
“我错了呜...白鸟...阿白...主人...呜”
“求您了,白先生,白主人呜。”
小朋友被教训的哭哭滴滴的,白鸟却没有动容,他搂着小朋友和他一起看向被打的颤颤巍巍的穴口,每打一下那儿就溅起一片水花。
“真骚,不是吗?”
白鸟带着手套,他抬高江致的臀部更加贴近机器,戒尺的一角陷入穴内,他顺势抓住按在了那里,机器还在运转,可白鸟的力量更大,细微的却有力划过弧度拍打穴内软肉,又让小朋友泛红了脸,白鸟怜爱他放了手,打屁股机却绞尽了,啪啪高昂的呻吟没法发出,全数都吞尽在白鸟湿热的吻中。
“欢迎回来,我的阿致。”
飞不出笼子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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