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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是三角形的,所有叫三角木马,坐人的地方其实是很狭窄的,因此,即便铁片儿磨的再光滑也是非常尖锐的磨蹭着下体。
这种痛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即便温承年素来隐忍,也是难以抑制自己。
一想到自己要在上面做足五个小时,他就有些绝望。
温承年忍着剧痛,坐在上面,直视着摄影机,专心致志的忍痛。
他不敢分神想些别的事情来缓解疼痛,那是属于逃罚的范畴,是被绝对禁止的。
下体越来越痛,可是温承年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十分钟,离规定的时间还早着呢。
他有点想哭。
“老师,您有视频打进来。”明和泽小心的开口道。
他也被这种惩罚方式吓到了,听到温承年手机发出声音,才敢开口说话。
“拿,拿过来。”温承年费力的说道。
明和泽站起来,拿过手机,快速的走到温承年的身边,双手将手机递给他。
温承年划开手机,按下接听,对面就是他许多时日未见的老师——云御。
“老师。”温承年舔了舔嘴唇,脆弱的说道。
“舒服吗?”云御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常喝的茶水问道。
“不,不舒服。”温承年苦笑着回答。
这哪里会舒服。
“记住疼痛,疼痛有助于你反思,还有,不要傻乎乎的坐在上面,动起来,不是让你坐五个小时,就能完成惩罚的。”云御说完,又是直接把电话挂断,不给温承年说话的机会。
“...是。”温承年咽下了嘴里的话,默默在心里应了一声儿。
将手机让明和泽放回去,温承年咬了咬牙,双手拽住前面的拉环。
开始像真的在骑木马一样动。
“啊!”温承年叫出了声。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下体是不是出血了,这种被切割的疼痛,他觉得只有古老的刑罚——凌迟才能媲美了。
喊出第一声之后,温承年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开始流淌下来。
温承年适应之后,分别在两只脚绑上要求的铁块儿,铁块的重量更是拽着温承年的下体死死的贴在木马上面,稍微有些想挪动的心思,也要在铁块儿的重量下甘拜下风。
明和泽担心的看向他的老师,但是他无能为力,他不可能阻止老师受罚,他只能无力的看着,因为他的错误,温承年在承受着几乎是堪称酷刑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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