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上的衣服又被沈季同亲自脱了下来,一直到快正午两人才去往练武场。
学武中途明月来请元靖,说皇后晕了过去,元靖就去了一趟。
趁他不在,沈季同一边扇着汗,一边叫侍卫去召元嗣进宫。
元嗣从清早就等在了宫门口,就等一声令下进宫呢。
沈季同也不用安排人听元嗣的述职了,他自己上。
等汗下去后沈季同让人给皇上留了个话,便前往御书房接见元嗣。
先皇驾崩后留下遗旨,未提及他艰辛覆朝抢夺来的江山,未提及他的众多优秀的子女,唯独提及了饱受非议的元嗣,命新皇和盛华国百姓均不得伤他性命。因此就算被削爵下放也依然没有非皇亲国戚敢在他面前趾高气扬。
沈季同是独一份。
他径直从元嗣身边走过,不卑不亢的坐上正殿两侧的太师椅,颇为懒散的往后一靠,略带寒气的目光射向对面站着的元嗣。
对面的椅子被沈季同提前撤掉了,眼下只有他一个人坐着,元嗣被殿内许多张眼睛盯着,沈季同来之前不敢贸然坐下,来之后没地方坐了。
沈季同端起茶杯轻吹热茶上浮着的舒展叶片,缓缓道:“元副尉这是多久没回京了,礼数都忘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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