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果然还是眼见为实,不然丞相在龙床上睡多久槐公公都始终不敢相信,亲眼瞧见了才相信真有这么回事。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丞相刚被从民间接到宫里来时发生在皇上身上的事。
左右皇上当时不过十岁的年纪,一板一眼的去见先皇,掀起衣袍行了大礼。
他当时小大人的神态槐公公至今记忆犹新,他母妃是先皇后,纵使他不受先皇重视,那也是名正言顺的东宫太子,自小便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身份。
他镇定中带着些许的不确定,吐出来的字铿锵有力。
“父皇,儿臣要为沈书童赐字。”
皇上驳了他,说太傅的书童自有太傅赐名赐字。
元靖不甘,在被拒绝后依然大着胆子将想好的字说了出来。
“怀御,心怀天下,以后定能为父皇倾其一生。”
先皇动摇了,犹豫片刻后问他可知这个字赐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盛华朝平民名字不得与皇家有关,皇家御赐的名或字中凡是带有“元、御”的一概不许常人称呼。
也就是说,沈季同只有在君王面前才能被叫怀御。
先帝去后,这世上便只有元靖能以怀御唤他。
一时失了神,槐公公清醒过来后打起精神注意三楼的动静。
散乱中带着有序的脚步声上了楼……
屋内已经乱成一片。
原来的茶案边散落着白色的外袍和腰间的束带,而桌边已经没了人影。
呼啦一声窗子被推开。
元靖伏在沈季同背后,扯了一把沈季同的衣襟,同时下身一挺进入他。
沈季同嗯了一声,穴口温温的,里面已经被烫化了。他手里还端着一盏茶,以备皇上再用。
这下彻底进去了,沈季同刚要放下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茶盏,身后的人用力撞了一下,茶水摇晃,溢出来了大半。
他咬着唇也没挡住口中爆发的那声痛吟。
对面的窗子忽然被打开,白色衣角闪过一瞬。
茶杯落地,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对面的人被声音惊动,撤离的动作慢了些。
沈季同表情复杂,胳膊撑在窗台上拼命想退出对面人的视线范围。
却忘了体内还横亘着一根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器官,他一退那东西便深入半寸,要了命似的深度,沈季同难忍的轻哼着,趴在窗台上不敢动了。
窗户依旧大开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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