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团火焰,她的头痛得不像自己的。就像是里面有一群小人正在疯狂地用锤子敲打着她的头颅。
她晕晕乎乎爬起来,灯光很暗,一间囚房一样的小房间,一张冰冷的单人床,一张干净的薄毯子,她就坐在这房间唯一的一件家具上,穿着昨天的小礼服,她长舒一口气,看起来,自己衣物完好,身上没有伤口。
她忍住恐惧,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一个小天窗,被铁栏杆封住,不知道现在是清早还是傍晚,外面的天色看起来灰蒙蒙的,一片静悄悄,大约不是在市区。
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单人便器,然后就是一扇铁门,门上就像是真正的囚室那样,有个方便传递物品的小门,上面的窗口被铁栏杆封住。
她忍住眩晕站起来,走到门口,从门的栏杆向外张望,外面似乎是一条幽深的走廊,黑乎乎的,看不到尽头。
柳久期试着喊了一声:“有人吗?”她的声音空荡荡消失在走廊的黑暗里,无人回应。
是谁?把她带到这里?无论这个人要什么,只要能谈,一切好商量。
柳久期的眩晕感又袭来,她忍了忍,不再尝试,拖着脚步回到床上,躺在床上晕晕乎乎地想着,她是怎么被带到这里的?
聂黎?!对!一切都是从她接到的聂黎那个电话开始的。
那时候,柳远尘和秦嘉涵的婚宴吃到大半,每个人都是半醉之后浑浑噩噩的感觉,这是一场盛宴,大家都很尽兴。
然后,柳久期就接到了聂黎的电话,聂黎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紧绷,她问柳久期:“我有点专属女性的小麻烦,能帮忙吗?今天我没带助理来。”
柳久期心领神会,压低了声音:“大姨妈?”
“对,东边的这间洗手间,最靠近窗户的那个隔间,求解救。”聂黎似乎是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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