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教务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这小阎王平时连人都找不着,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上课了。
颜弈淇可以说是学校逃课常任理事会会长了,一天上课时间七个小时有五个小时找不到他的人,两小时能找见他是因为人家要调养生息回来睡觉。
虽然他爸作为校董已经深刻嘱咐过好好培养他的宝贝儿子,但凡是尝试过的老师经过一系列挫折后都觉得与其和颜参妥协,不如和颜弈淇妥协,教不好会顶多会挨颜参的骂受他的脸色,和颜弈淇过不去则会伤身体。
所以对于这位小阎王的诸多做法,下至教务,上至学校高管,再上至校长,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挨着颜弈淇的那个男生早已冷汗涔涔,他忘不了颜弈淇怎样把至少100斤的门踹开然后威胁“谁再瞎叫我就把他的嘴缝起来再添点装饰物。”以及更早之前颜弈淇和比他们高一年级的一个高官家的孩子起了争执,懒得费口舌吵架就直接一口气把人家送到了医院VIP特护病房。
之后基本是没人敢惹颜弈淇了,这里的学生不敢,他们的家长也不想。
这下好了,颜弈淇来了以后,后排男生那片区域鸦雀无声。前排女生的注意力也有一半转移到了颜弈淇身上,虽然也有些碎碎叨叨的动静,但是比起刚才简直是好太多了。
课堂是能照常进行了,谷皖有些不冷静了,心情随着刚才的大吃一惊,现在坐着火箭往下飞。
所以,他是一直和一个高三甚至有可能没成年的小孩一直玩调教游戏?
虽然他的年龄也不大,但是......但是他也没想到颜弈淇才上高三!他身为文院学子,虽然偶尔受日本思想影响放纵自我,但是也没想残害祖国的花朵啊,况且还是这么小,还没长成的花骨朵。
剩下的课进行的顺利多了,得亏谷皖准备充分PPT背了好多遍,加上自己文学底子在那,才能在脑海中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的盛况中保持冷静。
等终于撑着下课后,早已找不到颜弈淇的影子,一如他之前的作风。
“那个。”谷皖有些犹疑的靠近教务询问:“刚才从后门进来的那个学生也是贵校的?”
教务听闻瞬间瞪大了眼睛,那表情仿佛被猫踩着尾巴的老鼠和吃了辣椒的兔子,“你问他干什么?”
“我......”谷皖还没说话再次让教务打断。
“别问,别打听,别告状,别投诉。”
“我......”谷皖竭力想插进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