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前就八百年前吧,总比四万年前来得好,最起码我在八百年前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好的改变,我还在昆仑虚,二哥也还和一道在师傅手下拜师学艺,大哥更是早已自立门户,在神霄殿就职,偶尔帮着爹爹处理一下龙宫的奏折,就算这一回苏晋卷土重来,他也占不到我的便宜了。
想起苏晋那过分的言语和举止,我的脸色就差了不少,回想起他的手在我面颊上缓缓抚过时的那一阵触感,更是油然而生起一股恶心之感。
我原本以为他只是对我有点兴趣,没想到他居然……居然存有那么龌龊的心思!他要是真的敢对我……我一定和他拼了!
或许是见我面色变幻不定,二哥又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问道:“回神回神,在想什么呢,脸色这么精彩?”
我连忙整了下神色:“没、没什么,我这不是刚睡醒吗,还有点迷糊。”说着,我还特意揉了下眼,做出一副睡眼惺忪之态来。
二哥就摇了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是真累了还是为了特意避开桑延的比试,让他没有机会跟你献殷勤?我说你也是的,人家喜欢你,那是你的厉害,你的光荣,别人因为这点嫉妒你,是她不及你,她心里不舒坦,你何必因为个别人败坏了兴致?更何况……”
他左右看了下,凑近我压低了声音道:“更何况那茵粟的性子你也知道,她就是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对那些稍稍跟桑延有一点接触的师姐师妹们,更是鸡蛋里挑骨头,非要说教一顿才罢,搞得这桑延几千年来连桃花都没有开一朵,打了几千年光棍。她在昆仑虚里横行霸道惯了,仗着是掌门第一入室弟子的身份就到处摆架子训人,训的话还有板有眼的,让别人告状都不能告,昆仑虚里对她有气的人多着呢,她们都巴不得你让茵粟没脸,你又何必避她锋芒?”
“茵粟?”我道。
“对,就是这么个态度。”二哥握着折扇一敲手心,“言语间要有那种不屑的态度出来,我跟你说,你下次再面对那女人时就这副模样跟她说话,她保准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