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失联,出事当晚说过要去环宇影城看《鸦》的夜场电影。
点开照片看了半分钟。
简华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照片与本人又总有一定程度的失真,他不能肯定这两个女生就是当晚电梯里的两个小姑娘。
简华想到几天前差点饿死的自己,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疑心以两个女学生的体能耐力,恐怕已经死在某个角落。
这可麻烦了,同样进电梯的五个人,只有他活着,这浑身长嘴也说不清。
简华后悔自己没有戴墨镜出门的习惯,也记不清电梯里的摄像头位置,停车场的监控有没有拍到他车牌号——他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珍珠酒店爆炸牵引了警方的关注,简华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进入办案人员的怀疑范围,在警察局等着被传讯而不是在家刷微博了。
发生过的事情无法改变,除非毁掉监控视频。
不说怎么潜入环宇影城保安部门抹掉监控记录,就说事发后这段监控没被提取?没有被警方复制一份带走?
简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已经没有选择,也没有退路,就像一只蜷缩在房间里的动物,不管往多么阴暗的角落躲藏,都无法逃脱。
这种被逼上绝路,一张无形大网逐渐收拢的窒息感!
“啪!”
桌上零碎的物件失控地漂浮起来,然后坠地。
简华压制不住自己的力量,绝望惶恐的情绪在刚才主宰了他。
他与李斐不同,他在这世上没有什么舍不下的东西与人,没有占据他灵魂的成就与梦想,甚至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归属感。
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