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参加的人可与往日不同,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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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威尔说着突然闭上了嘴巴,苍老的脸庞痛苦的扭曲,手紧紧攥着手帕,同枯枝无异的指节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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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事吧?”佩尔露丝被老人的表现所吓到,以为这是因自己刚才的冒犯所导致,赶忙上前将老人扶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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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没事,只是说了些本不该说的话,神明大人略施惩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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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威尔虚弱的推开佩尔露丝的手,扶着把手颤颤巍巍在身后那把点缀着宝石的黄金椅子上坐下,缓缓阖上浑浊的眼睛,同时张大嘴巴一个劲吸气,却鲜有出来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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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心意我已知晓,算上你们十二位斗士皆已归位,祭典将于明日正式开始。”老人坐在椅子上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会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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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所说的那人是什么意思?”海文看得出来老人只是表面虚弱,生命力其实还旺盛的很,至少比他们两个人加起来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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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我吧,大人,”坐在椅子上的大祭司给他一个干涩的微笑,“如果您当真害怕就不该来这里,现在就算知晓也无济于事。就让我这把老骨头安安稳稳再待几年去见真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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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们谁是剑,谁是盾?”老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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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文与佩尔露丝短暂对视一眼,这个问题早在刚刚结盟就已商讨好,根本无需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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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盾,他则是剑。”佩尔露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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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大祭司勉强点点头,“上前来,伸出你们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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