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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大河大人这次就算能留下命,恐怕也无法再做战士了。”草町面露悲伤,大河大人一家都是好人,和她的主人一样好。以后大河大人不能再做战士,他的妻子和孩子该怎么办?
“不能再做战士?为什么?”
草町奇怪地看他,“他伤得那么重,胳膊的骨头都戳出来了,就算不砍掉,以后也不能用了,而且那还是拿武器的右手。”
原来这里的祭司并不能治疗断骨,那么他还是有一定存在价值。
只是那祭司不像是好相与的,如果他出头为大河治疗伤势,最后很可能不但讨不了好,说不定还会被那祭司妒恨陷害。
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已经习惯了被人捧着,他们会高兴被个愣头青跑出来打脸吗?
试想,一位在医学界德高望重的老教授遇到了一例病例无法处理,别人也都说没救了,结果一个实习医生跳出来说这病我能治,太简单了,这不是打脸是什么?
指望老教授对你另眼相看?指望其他人立马崇拜你?
狗屎!你还是先祈祷那位老教授是个仁慈宽厚、心胸开阔的真正好人再说吧。
他以前又不是没碰过这种人、这种事,教训受得足够足够。那老祭司,以他的看人经验,他敢用自己的生命打赌,绝对不是个心胸多宽阔的主。
既然如此,这次他还是别冒头了,老老实实先把自己的伤势养好再言其他。
草町给严默擦汗,又喂他喝了点水,看他又开始摆弄自己的伤口,当即就觉得这个孩子真是坚强。
如果盐山族没有被彘族攻破,那这孩子一定会成长为一名强大的战士吧?也许他可以达到三级?
不过现在都不可能了,草町的目光落到严默的断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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