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陷在大号的圆床里,显得娇小又脆弱。
瑞恩有些担心地坐在床边,却不敢惊动她,看见她睫毛不安地颤动,才温柔地开口询问,“为什么不吃饭呢?”
安珀和张开眼看向他,眼神冷漠。她醒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医生为了救治她,给她注射了抑制剂,她的发情被暂时压制,但是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丈夫呢?”安珀和太久没喝水,说话的时候,嗓子像是碾过硬石子路,扯的生疼。
瑞恩没有回答她,转身看向窗外,外头是行色匆匆的佣人。
“我丈夫呢!”安珀和扯着嗓子喊,甚至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瑞恩终于暴起,他两手撑在安珀和枕头旁,一字一顿地说:“他不是你丈夫!”说着又在她脖间嗅了嗅,“你还没被完全标记,不是吗?”
安珀和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那也轮不到你。”
瑞恩松了手,坐了回去,无所谓地耸耸肩,“他死了。”
“你说什么?”安珀和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说他死了,他伤的太严重,路上就死了。哎,不能浪费嘛,于是就把他分着吃咯。说起来,你未婚夫的味道还真不错呢!”瑞恩舔了舔嘴唇,显得相当回味。
安珀和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仿佛被几百斤的石头一下砸在了脑袋上。她眼睛死死地瞪着瑞恩,眼泪不受控制地跌落下来。
心里一片茫然,满脑子回荡着刚刚瑞恩恶毒的言语,死了死了死了。
原本被医生诊断,要卧床几日才能行动的身体突然跃起。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整个人显得那么的弱不禁风,然而谁都想不到,这样虚弱的身体里,竟然还蕴含着这么巨大的力量。
安珀和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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