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他的肉棒仍时常保持着充血状态,有时是谢怀希自下而上的一个眼神,有时是碰了碰他的肩膀、捏捏他的耳朵的小动作,阴茎像是要爆炸了一般,胀得生疼,恨不得能当场制住他的少爷,掰开他的双腿肏进去。
这一个早晨,少爷又玩了很久,谢征便也听了多久。精液一次次喷射而出,竟将谢怀希的一件衬衣彻底打湿。饶是如此,当谢征走进谢怀希的卧室,看到床上那条洇满了体液的床单时,胯下肉棒还是勃发着跳动了一下。
谢征将床单换好,捧着这条满是谢怀希味道的布料,情不自禁地埋头其中,深深地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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