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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意回头还要说话,原逖扯了扯他的手道:“嘘,快来。”他朝身后挥了挥手,又引得他师尊一声叹,叹息声渐渐隐没在了天际。
原逖边走边道:“此地乃是师尊洞天,似乎是一处小世界碎片。师尊身处上界,方才说话的不过一道维持洞天的神魂罢了,他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他眉眼弯弯,脚步却是不停,不过片刻便在林中越行越深。
密林深处有一棵年龄难以计数的古老银杏,见他靠近便缓缓弯下一根巨枝。傅敏意又愣了愣,倒是确实未曾想过竟真是个“巢”,金绿相间的职业层层叠叠地编织起了一个架在半空的碗状巨巢。原逖小的时候就显出了些收集兽皮的癖好,巢里垫得很软,一角还立着一只憨态可掬的木雕小狗。
他见傅敏意看着那木雕,脸上竟显出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低声说是小时候做着玩儿的,边说边将目光转回傅敏意脸上,眼睛像是放着光,却再没了要开口的意思。
傅敏意扬了扬眉,倒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两分好笑道:“坐。”
戴着项圈的大狗身型一矮,慢慢地跪下了。
它呼噜呼噜地蹭着傅敏意的膝盖,指尖软绵绵地搭在他脚背上,拱着腰去蹭他的小臂。傅敏意扯紧了它的项圈,慢慢地将它推在地面上。
这是它师门的洞天,它幼时的巢穴,而它现在在这里迎接它的主人。傅敏意似乎有些明白了它为什么会把他带来这里,这是它最安全的巢穴,最中意的居所,它大约是想把它的窝分享给他。
他摸了摸它的头,用手指顶着它的胸口,像抚摸一条真正的狗那样有力地从胸口撸到小腹,看着它一边咕噜着一边慢慢地发抖,舌尖软软地吐出嘴唇,胸腹急促地起伏着。
傅敏意替它取下了犬尾。束缚阴茎和雌穴的皮笼几乎是在摘下的瞬间就失禁般地“哗啦”一声,涌出了一大股水,淅淅沥沥地淌了好一会儿。
原逖抿紧了嘴唇,稍稍抬起头往下看,眼角红了半圈,难耐地吞咽了一声。他那口骚逼湿得不行,肉红的穴里一点银光半含半露。傅敏意伸指捏紧了那细小的握把,手指竟因为粘腻的淫水打了滑,好不容易才握紧了那个埋得太深还不如阴蒂好捏的法器尾端,刚往外扯了扯,水就给带得呲地一声往外冒,又滴在了已经湿了一滩的皮毯上。
原逖的腿都在发抖,腹肌死死地收紧了,阴茎硬得贴上了小腹。这件法器已经在它逼里待了足足半日,看似精巧漂亮、全然无害,却让它的逼穴渴得要发疯,无怪乎当着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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