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暴跳,几乎在凝水珠生成的膜衣上撑出波纹。
傅敏意终于挥手松了他阴茎上的透明凝胶。那马一般巨硕的阴茎弹跳着挺立,只在呼吸间便胀了起来,因为憋得太久又太痛苦而显出狰狞的紫红色。莫今川的眼神还是发着直,竟还不知道他已然脱了一半的困,像是被射精的渴望折磨得失了神。
绵长得像是无穷无尽的后穴高潮让他像是全失了神志,手脚俱软,任由傅敏意摆弄。傅敏意心知此时他的阴茎怕是已再受不得碰,便好心地只按揉着他的会阴,慢条斯理地操弄他在高潮中颤抖紧缩的后穴。
待他终于行功完毕,忽然察觉到一丝无法辨认的明悟降临到他的识海,正待细细分辨之时却发现它如羚羊挂角,消失在识海之中无迹可寻。莫今川此时亦已回了些神,他发情的症状有了些许缓解,正半睁着眼,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傅敏意。他亦察觉到傅敏意身上添了些变化,正欲探寻,忽然听见铸造间门上传来了粗暴的咣咣砸门声。
铸剑师扯着粗嘎的嗓音暴躁道:“你们好了没?小杂种你不至于这么废物吧?!”
莫今川无奈地翻了一个长长的白眼,提气答道:“你爱来不来!”他声音还有点哑,只弹指便替自己披了一件外衫,给傅敏意整好了中衣腰带。
铸剑师踢踢踏踏地进来了,他换了一筒烟,烟气中缺失了剑心兰的香味,大剌剌地坐下道:“你的事,我此前从未见过,不敢妄下断言,只有些猜测说与你听。”
他又肃正了神色,沉声道:“若是中途有什么不妥,务必阻我。如若不小心泄了天机,尚不知会有何样后果。”
他吧嗒吧嗒地吐了口烟,抬眼望了望被屋顶遮蔽的天穹,神色闪过些许转瞬即逝的忧虑,终于又转向傅敏意——看了满眼叉着腿隐隐把傅敏意圈在怀里的莫今川。他额角跳了跳,又因着还要说正事,只多瞪了这个愈发不要脸的小逼崽子好几眼,转回傅敏意道:
“这要从万万年前说起。”
“上古之始,天地之初,传说天地之间最先诞生的一位神只,名灷氏,他以混沌为炉,以骨血为材,铸出了世上第一把兵器,用它分开了混沌。混沌中的一半上升,成为天,一半下降,成为地。”
“他松开手,那神兵自他掌心坠落,劈开了洪荒之时光裸的大地,将地面震成了九层,九层又各分为数量不等的小世界,这便是此世的由来。”
“相传,在灷氏铸神兵开天地之时,有混沌在他长年累月的铸造之中被敲打成了凝而不散的铸剑石,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