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的呜咽,却还在不管不顾地勾紧小腿,把傅敏意拉得更近。
傅敏意叹了口气,将他腰带的残骸放到一边,在莫今川紧贴小腹的粗壮阴茎上重重扇了一掌,开口道:“今日内都不准射了。”剑尊刚出口的痛呼当即便吞了回去,莫今川的脚跟一面焦灼地磨蹭着他的后腰,一面苦笑起来。他勾着傅敏意的肩胛把他拉进怀里,凑在他耳边低声告饶,道:“换一个,小祖宗……唔……换什么都行。只这个真的……哈……不行的。”
滚烫的吐息扑得傅敏意的耳廓一阵发痒。他忖了片刻,终于点点头答应了。
莫今川急切地想要把他拉进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只是,在由凝水珠的膜衣撑起的内壁中挨操,确确实实无异于隔靴搔痒。剑尊被操弄了数下,却无论如何都体会不到那种叫他浑身舒畅的爽利,脸上竟显出点焦急神色,表情连变,居然少见地表现出点无措来。
傅敏意手指轻点,叫他后穴中的膜衣也一并撤去了,连带着柔软的会阴都重又裸露在空气中。莫今川被皮肉相贴的触感激得低吼出声,穴肉迫不及待般绞缠上来。
他被准备得足够好,肉穴显得滚热、柔软而湿润,轻轻地吮吸着入侵者的武器,又在被毫不迟疑地打开时驯服地顺从。身体被情欲浸透又被死死压抑的莫今川终于获得了睽违已久的出口,渴求地迎合着不舍地挽留着,即便在傅敏意又一次摸上他放在左手边的剑柄时也未作反抗。
莫今川眯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呻吟,纵容地看着傅敏意在手镯里翻出一枚拇指大的沉金小印,甚至在他迟疑地不知如何落剑时,舔着牙尖建议他不妨便用方才挥出的那一道剑意。
傅敏意靠在他胸口把玩那枚生造骚点,沟通经脉,燃情引欲的牵情印,终于弹指将它抛向一旁的炉膛。抛物线尚未过半,只见一道绵绵剑光在金光之下托了一托,那印便“铛”地一声落入了熊熊的炉火中。
傅敏意放下剑,在莫今川自咽喉至小腹慢慢地用指尖描了一道线,手指所过之处凝水珠膜衣应手而开。莫今川健硕的胸腹肌肉仿佛挣开了束缚,显得愈发饱满、鲜明而肉欲起来。
他深深地呼吸着,被不紧不慢的顶弄操得发抖,腿根期待地紧绷。剑尊似乎隐有预感,穴肉难以避免地紧张起来,愈发猛烈地吸绞着。
傅敏意挥手从炉膛中召出那枚烤得红热半透的金印,用配套的漆木长柄接住它,见印面上散开一道花丝般的剑痕,金红流光在每一丝细如春风化雨的剑痕上滚动,若非此物热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