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希望地亮了亮,便看见他将它又往里按了按,抵着簪尾宝珠输入了一道灵气,叫着簪子在他尿道中震了震,连着延伸进精关之中的簪尖都锁得更紧了。
洛时决发出一声变了形的尖叫,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吹了,彻彻底底地软在榻上,脸上又是泪又是汗又是口水,舌根颤抖着把艳红舌尖递出合不拢的薄唇,口水止不住地淌了一下巴。
傅敏意停下了。
洛时决只觉得自己是个在四处流水的肉壶,身体里那两根鸡巴松松地堵着破开的口子,却怎么也堵不实。他后穴的潮吹被无限地延长了,淫水从被操得烂熟的穴口不绝地流着,丝丝缕缕地汇成股,像是失禁了一样不断地往下流。
他奶尖上也淌着两股奶水,蜿蜒地顺着胸肌紧致的线条往下流,空气中满是膻味,全是被白白浪费了的灵奶,若是拿来喂了有灵根的小孩怕是能直接灌出好几个筑基来,眼下就这么被一床锦被都吃了去,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因此成了精。
洛时决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像个凡人,像个被操烂的婊子,生下来就是为了挨操,直到死在男人鸡巴上为止。无边的欲海毫无怜悯地把他环绕了、淹没了、窒息了,浸透了他的每一皮肤,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筋脉,让他在其中无限地沉沦下去,被那千种贪欲,万般痴念化作情丝死死地捆住——
洛时决细细地发着抖,脸上的痴态渐渐融成了一片空白,一双瞳色偏浅的深目中迷乱神采也如融雪般散了,那一点灵光不断下沉。他一片混沌的识海里已是近乎灵智全失,连被接连不断的快感掀起的风浪都止了。
他彻彻底底地软在榻上,眼神空空地越过床柱顶端低垂的软幛,一直向上投去,看起来几乎像是彻底坏掉了。他满身俱是淫液,胸口奶水横流,一身久经锻炼的健壮肌肉在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松弛,后穴里填着两根粗壮阴茎被彻底撑开,身上到处都饰着淫器,几乎显得比被榨干了最后一丝用途的废旧炉鼎还要狼狈。
时间像是过了很久却又像是只过了一个瞬间。他无力得揪不住床单、瘫在榻上、被操得依旧微微抽动的右手手指极缓地拢了起来,渐渐地握紧了,像是抓住了一把看不见的刀。
灵气席卷而来,长鲸吸水般狂暴地涌入这间小小厢房。曳地的水红帐幔被从金钩上卷下,在半空中被气流刮得猎猎而响,尾端很快被绞得粉碎。房间里的软垫、靠枕、散在地上的衣物俱都被卷得乱飞,整个房间无数雅致摆设碎了大半,几乎像台风过境一般。傅敏意退开了半尺,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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