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飞溅,整个人在光滑的锦缎上向后滑了一截。
洛时决尖叫了一声,嗓子彻底哑了,恐惧地摇着头,只觉得快感笔直地灌进脑海中,仿佛他的脊髓彻底成了摆设,反成了被操得痉挛不止的穴道的延伸,傅敏意的鸡巴和那根凉得他发抖的玉势俱是在轮流毫无阻碍地干进他脑子里。
持续不断的高潮被越拉越长,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反复攫住他。销魂蚀骨的快感重重叠叠,一波比一波更要强烈,几乎让他感到了恐惧,几乎找不到半点逃离的可能性。
细细的铃声几乎刻进了他的骨髓里,只要一响他便止不住地发骚,好像成了一个只会发抖和流水的鸡巴套子,身体自动自觉地催着他净做些下贱事,像是除了伺候男人什么都忘了,把羞耻心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水流得止不住,胸口小股小股地喷着乳汁,甬道像是被操漏了,流到穴口的淫水之后一小部分会被那两根凶器狠狠顶回去,干成围着穴口的一圈粘稠白沫,衬得会阴上的鞭痕颜色更艳;更多的顺着他的会阴不停地往下淌,很快便把床褥濡湿了一大片,简直像是失禁而尿了一床一样。
洛时决嘶哑地叫着,叫声里全是崩溃的哭腔,他实在是被顶得太深又太胀了,脑袋都被搅成一坨浆糊,竟开始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昏聩识海里生死间磨练出的直觉警铃大作,催着他逃命一样不住发着抖往后退,又被傅敏意握着腰拖回来,下身肉刃和手中玉势皆是片刻不停,稳稳地每次都干到最深处。
洛时决嘴唇发着抖,嗓子全是哑的,一开始竟发不出声音,只用气声胡言着求饶,后来终于能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翻来覆去俱是“太深了”“求求你”“太大了”“放过我”,最后终于崩溃得哭了出来,恐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几乎是委屈地抽泣道:
“这……这也太大了,怎么还,还带泡……泡发的啊……”
傅敏意低头看了一眼,见那养灵玉势确又长了不少,若是调了角度顶弄,竟是次次都能操得洛时决肚脐处显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他照着那个方向顶了几下,便见洛时决两眼激烈地翻了过去,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乳铃一阵脆响,脚趾缩得太狠以至于脚掌都抽了筋,他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点意识,眼睛恐惧地睁大,手指不管不顾地往身下伸,竟是不管不顾地想要拔掉插在他尿道里的锁精簪。
他全然不管此物是件法器,强拔只会伤到自己,腕上蛮横地筋脉毕显,正待用力,便被傅敏意一掌扇到一旁,左手握在他硕大阴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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