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站起身,用指尖勾着链子将那细细金环自洛时决龟头下方取下,解了链尾牵在手上。路时决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走到了那一张堆满各色软枕铺着大红锦被的床边。
傅敏意敲敲床柱,确认材质一如合欢宗各处,是上好的铁木所制,便敲了敲床头机关,叫其中翻出一枚显然是固定绳索用的结实银钩,将链尾扣在其上,直缩短到了洛时决不得不俯身趴到床面之上的地步。
洛时决已顾不上惊讶这房间竟处处暗藏玄机了,因为傅敏意又拍了拍床板,叫床柱上翻下来两卷鲜艳红绸,哪怕是个雏儿也能看明白这是做什么用的。他只一掐诀,那掺了鲛丝的绸缎便自动束住了洛时决手腕,将他双臂拉高,不得不以一个极下贱的姿态跪伏在那张软榻上,一对奶尖高高地挺着,铃铛在空气中不住晃动着。
傅敏意摸出一对令人眼熟的寒玉玉瓶,放在他乳下,又弹指击了击那细小金铃,抱歉道:“我亦不愿如此,只是我尚有事要做,你若是想要逃跑,想必此地弟子俱都阻拦不得,只得出此下策。你眼下乳腺饱胀,想来不需要硬挤,只晃一晃这铃便能出奶,便委屈一下罢。”
他提了剑便去了,只留了洛时决一个人在床上,狼腰塌软,猿臂高缚,伴着一对金铃细响泄出低沉鼻音,不住磨蹭着床面上铺得平整的绣缎,不时挣动几下,扯得床柱一阵闷响。细看他胸口,竟果真有奶水涓滴而落,在玉瓶中砸出细微水声。
傅敏意自是去寻地练剑稳固修为去了。听得他足音渐远,洛时决尤是不敢置信,只泄愤地狠扯了几下束腕红绸,反叫那铃儿晃得全身一震,只得在欲火煎熬之中安静了几分。
他骨节清晰的一对腕子叫红绸高高束在床柱上,一对肿胀奶头被一根细金链锁在床头,乳尖不住渗出乳白奶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放在软被上的玉瓶里。
房中原本便幽幽浮动着未散尽的淫靡暗香,现如今那催人情动的帐中香里又掺上了一丝似有若无的奶味,刺激得洛时决满脸压不住的欲色,万分羞耻地只想装作闻不见。
他腰背时不时难受地拱动,又很快地软下来,被吊高的肩膀和高高翘起的臀峰间形成了一道极为情色的曲线。
洛时决喘得很急促,结实臀瓣不时无法自抑地夹紧又松开,带着他胯间直挺挺竖着的硬挺阳具反复弹动。他显然是依旧无法适应后穴里震动不休的缅铃,叫这不过荔枝大的小玩意儿折磨得不轻。
傅敏意毫不迟疑地离了此地,这房中只有他一个人,又被捆了手,竟是连自己摸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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