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道:“我去开门,这点也不知道是谁来。”
“肯定是我家霍叔叔,”林亦然有直觉,而且很强烈。
宋裴开门看到来人,心道一句料事如神,来人正是霍竞,男人额前落下几缕湿润的额发,西装肩头有氤开的深色水渍,冷眉肃目,身量挺拔,巨大压迫感在开门瞬间自头顶笼罩而下,他赶紧道声好。
霍竞说:“我来接然然。”
宋裴:“您请进,亦然就在我这儿呢。”
林亦然将杯装泡面重新封口,塑料叉子扎入边缘,听着脚步声,抬头看向霍竞,看了眼后有气无力地耷拉下脑袋:“你来了啊。”
霍竞拉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说好一个星期后给我惊喜,这就是你的惊喜吗?下了班不回家,然后来别的男人的住处,还换了身衣服。”
“........”宋裴大惊,忙要解释,林亦然已经摸向后脖子,拉出一串吊牌说:“这是新的,宋裴没穿过,你不要什么醋都吃,我今天淋了雨才换了。”
宋裴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虚虚地吐口气,自动闪避到书房将空间留给他们。
霍竞叹道:“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他快被老婆急死了。
林亦然起身走到客厅的电视柜边,小盒子放在电视柜上,他双手伸入盒子,将小家伙捧起来,重新回到餐桌处,双手捂着递到霍竞眼前,掌心慢慢摊开,将小家伙放在桌面上。
“送一只老鼠给我?”眉梢微动,霍竞不解。
“不是老鼠,是金丝熊,”林亦然更正,是他在垃圾桶旁吐的时候发现的,这只金丝熊应该是被主人遗弃了,就扔在垃圾桶旁,被雨淋得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