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老儒生。
老儒生还是和昨天一样,生意惨淡,一下午只有两三个客人,大多时候都是在看书。
临近黄昏时,他就收摊回家,路上买两个粗面饼子。
如此下来,连续三天过去,陈渊看出了老儒生的窘境。
文昌街上代写书信之人不少,其中不乏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老儒生年纪太大,老态龙钟,笔墨纸砚又破旧不堪,看起来和其他儒生相差太大。
来此代写书信、请帖之人,往往更喜欢选择年轻的儒生,对老儒生都是敬而远之。
但据陈渊这几天的观察和比对,老儒生的字迹是看上去感觉最舒服的,书写速度也最快。
只是他卖相太差,客人才如此稀少。
第四天下午,陈渊不再待在远处悄悄观察老儒生,而是来到了他的摊位前。
老儒生放下手中的书,抬头招呼道:
“这位小哥,可是需要代写书信……咦,原来是陈小哥,这次还是给家中父母写信?”
陈渊笑道:
“没想到老先生还记得我的名字。”
老儒生轻叹一声:
“这几天客人不多,老朽还记得陈小哥的落款。”
陈渊笑道:
“老先生,这一次我来找你,不是想请你代写书信,而是另外有一桩生意。”
“陈小哥请说,只要老朽能效劳,必定不会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