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安稳,可如今军阀割据,势力林立,北京顿时成为了众矢之的,现在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人人自危,这些消息灵通的江湖人更甚。
虽说无论上面当头的人是谁都碍不着他们这些江湖人混口饭吃,可四年前直系曹锟等刚从北京赶走了皖系段祺瑞,如今又有奉系张作霖也对北京虎视眈眈,无论这场战争最后谁得胜,谁又能保证不会再有李锟王锟、赵作霖钱作霖呢?
北京就算有再深厚的底蕴,也经不住这些人这么折腾。
时年十月二十三日,直系冯玉祥倒戈,发动北京政变,监禁总统曹锟,宣布成立“国民军”。
这场战争结束得比所有人料想的都要快、都要平静,冯玉祥的人不放一枪一炮,便收服了北京。
这日早晨,北京全城贴满国民军的安民布告,主要街道上布满了国民军岗哨,站岗的士兵臂上缠着“誓死救国,不扰民,真爱民”的白色袖章。
城内百姓这才松了口气。
墨庭筤和水斜桥亦是,直到十一月三日这天晚上,墨庭筤的小院儿里,迎来两位不速之客。
墨庭筤自水斜桥回来以后,便在江湖放出了风声,短期内不再接活儿。于是往日那些来找他做机关的、破机关的、修桥的、铺路的,在到他这院儿里之前就被巧千离盗各门的人明里暗里拦回去了。今日来的这俩人,倒是有些本事。
墨庭筤对他们也并不陌生。
“洵贝勒,荣大人。”墨庭筤对他们一拱手。
来人正是前清郡王载洵和京师步兵统领荣裕。
载洵也对墨庭筤拱手和善地笑笑:“墨先生,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墨庭筤也端着惯有的一副笑模样:“两位深夜来访,怕也不是特地来与我秉烛寒暄吧。”
水斜桥这时从屋里走到门口,揉着眼睛,含糊问道:“谁啊?”
墨庭筤一下便顾不得屋外廊下二人,回身拦住他往外走的脚步,搂着他的腰把他往回送,低声道:“怎么不穿鞋就过来了?门口凉,你回去睡着就是。”
水斜桥抓着他的手:“不行,我得保护你!”
他被墨庭筤折腾了一下午,怕是现在腿还软着,还念叨着保护他。
墨庭筤只好道:“在这院儿里没人伤得了我,你乖乖在炕上等我,我马上回来陪你。”说着,他也不给水斜桥反驳的机会,在他唇上印了印,“乖。”
水斜桥便听话地趴回炕上,埋进温暖舒适的被窝里,还要睁着双大眼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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