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筤的硬挺,两根骚透的鸡巴都在汩汩流着腺液。
黄瓜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白浊,又很快被男人捅到穴口,如此往复,那红肿的穴口被黄瓜捣出一圈白沫,随着更多液体的涌出逐渐扩大其黏着的范围。
“骚狗崽子,被黄瓜操也能浪成这样,以后是不是不要我也可以,自己去菜市买十几根黄瓜就能自己坐在炕上把自己操死,嗯?”
墨庭筤声音轻柔,说出来的话却让水斜桥倍感羞耻,他无力地摇着头,几乎要哭出来:“不可以……要墨叔叔插进来,黄瓜没有办法爽到……不要、不要黄瓜了……墨叔叔、相公……相公插进来把骚狗崽儿插尿……”
他一边说一边推拒着身后抽插黄瓜的手,是真的不愿再接受那死物了,他可怜兮兮地把腿在墨庭筤身上圈紧,就像附着在男人身上才能成活的菟丝花。
墨庭筤听他求饶得可怜,于是抽出那根黄瓜扔到一边,“噗嗤”一下就把肉刃插入那水滑缠人的甬道,顺滑得像切开一块奶糕。他比黄瓜更粗更长更热也更有力,一下就把水斜桥眼眶中摇摇欲坠的泪水操了出来。
两人在院中一边接吻,一边交缠得难舍难分,唯有那紫红狰狞的凶物在那滴水的臀瓣间不断耸动进出。
“好爽……呜……要被相公操死了……相公……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墨庭筤再度在他后穴中喷涌出精,水斜桥被激射得痉挛着后穴里的甬道,爽快得胡乱叫喊,而两人相贴的肚腹间的阴茎里却是什么也没能再射出来。
水斜桥的腿在墨庭筤身上已然挂不住,虚浮地轻点在地上,双臂挂在男人颈上,近乎脱力地喘息着。
墨庭筤让他休息了一阵儿,让他蹲下身按着他的肚子好排出后穴里的精液,看着这俊美的男人一脸失神地靠在自己腿上,被操得大开的糜红肉洞里不断排出一绺绺浓稠的白浊,墨庭筤只觉下腹又是一阵阵发紧。
他蹲下身爱怜地与他接吻,手指也深入甬道四下抠挖,又是把人玩弄得眼中一阵泪意朦胧。待得他把他后穴里的精液尽数引出来后,才亲亲他的面颊,把桶中微凉的水一瓢一瓢浇在两人身上,随意擦洗了一番,便把人抱进屋内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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