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筤迟疑地自壁柜里取过脂膏,这东西自买来后就没有开过封,因为每次欢好,水斜桥的后穴无需过多挑拨,就会自发吐着清液勾引男人的阴茎,根本就用不到这些。
可是今天……
墨庭筤皱皱眉,还是抠挖了一块送进他紧张不已的甬道,让高热的肠壁慢慢将其捂化,而后才小心翼翼地在他后穴抽插起来。
水斜桥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很快他的衣襟就被泪水打湿了一片,让墨庭筤心下感到一阵仓皇与不安。
墨庭筤忍不住又问他:“我这几日哪里做得让你不高兴了吗?”
水斜桥埋在他颈间用力摇摇头,却不知是副什么神情。
这一场性爱两人都心事重重毫不尽兴,墨庭筤在他绞着肉壁勉强达到高潮后便舍不得再折腾他,把他侧搂在怀里,轻轻吻着他汗湿的额发,哄着已经累极却还不断哭啜着的人沉沉睡去。
这晚墨庭筤做了个梦。
梦里他醒来时身旁空空无人,他着急找了半天,直从院里找到胡同,正遇见乔婶儿,他还问:“我侄子呢?看到我侄子了吗?”
乔婶儿一脸莫名,反问道:“什么侄子?”
墨庭筤便更急了,晕晕乎乎地一路找出去,也不顾四周的路径景色是何等扭曲怪异,看到人便问:“看到水斜桥了吗?”
所有人都只当他失心疯了,直到他拉住一人,转过脸来正是千门的管事之一老戚,他宛如拽住救命稻草般问他:“老戚,看到你家五爷了吗?”
老戚愣愣看了他一会儿,而后淡淡道:“我们五爷不是在牢里呆着呢吗?还是三爷您亲手给送进去的。”
墨庭筤登时便慌了:“可是他不是出来了吗?就半个月前,不是……你们还来寻过他去赌坊镇场子!”
老戚竟无礼地甩开他的手,冷然道:“三爷您想什么呢?五爷打四年前进了功德林就没出来过,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也没见您去看他一眼,如今您莫不是对我家五爷心中有愧,得癔症了不成?”
墨庭筤又去拉扯老戚,慌乱道:“不可能,他明明已经出来了!他到底在哪儿?你们把他带回千门了是不是?”
老戚烦不胜烦,又想将他甩开,却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唤道:“老戚!”
墨庭筤欣喜地回过头,便看到水斜桥牵着一个男人的手朝他二人走过来,见了他不咸不淡地招呼了一声“墨三爷”,便打算去与老戚商量事情,只是一双手还牢牢与那看不清脸的男人牵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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