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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戚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不禁摇头说:“你知不知道这世间有一类人,不爱美人不爱荣华富贵,就爱这悦耳的声音。”
孙翰成愣了愣,坐在他对面道:“那只鸟的叫声好像是挺好听的。不过,先前咱们用他的至亲来威胁,他正眼都不瞧我们一眼。现在为了一只鸟,居然什么都招了,这陈夫人、陈公子真是够可悲的。”
“对于我们来说,那是叫好听。”裴子戚端起茶杯,笑说:“对于陈永汉来说,那就非同一般了。这陈永汉从小好声音,不好颜色。当初,他娶陈夫人就是念着她一口好嗓子。可好景不长,陈夫人大病一场后,就此坏了嗓子。陈夫人生性好妒,不准陈永汉纳妾之余,还将陈府上下弄得跟杀猪场似的,不堪入耳。对于陈永汉而言,这陈府就是地狱,活着还不如死了。后来,他养了这只鸟儿,日子才有了盼头,所以这等宝贝得紧。”
孙翰成豁然点了点头,又道:“这陈永汉最后与你说了什么?神神秘秘,还不给我听。”
裴子戚放下茶杯,“我正想与你说这事呢。”他朝孙翰成勾了勾手指,坏笑说:“你帮我抓一个人。”
孙翰成迟疑少间,缓缓凑过头去。裴子戚低语道:“秦国公府的管家,钟纪德。”
“不去!”孙翰成环着手,一脸嫌弃道:“秦国公府是陛下的逆鳞,钟纪德又是秦国公府的人。谁碰了逆鳞,谁就得死。陛下一向如此,可不会管那些对错。”
裴子戚不悦了,用食指敲了敲桌面:“谁让你光面正大去抓人的?我是让你偷偷去找人,神不知鬼不觉的。”
孙翰成啧啧两声,道:“裴子戚呀、裴子戚呀,你说得倒轻松,合着不是你去抓人。再说,陈永汉那番措辞还有待考证,谁知道是真还是假。”
裴子戚怒了,仰头道:“孙翰成,你先听我说行不行?云凌在云以钟书房里,曾瞧见云以钟对一个下人十分恭敬。如果这个下人是秦国公府的管家钟纪德,那么这事就能说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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