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他的生殖腔里正经历着异常的快感,白椹耻辱地发现私密处的嫩肉仿佛有着自己的记忆,它似乎品尝过这种滋味,在干涩地被异物强势闯入摸索了不久之后,竟分泌出了某种润滑的体液,来减轻难受的侵入感。
“淫乱。”胸膛微微震动,谢谚舔舐着白椹的下颌,发出满意的低沉笑声。
白椹眸光颤动,几乎不能理解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你这么紧紧地吃着我的手指不放,我都快怀疑你是雌性的了。”附耳在白椹耳际嘶哑调笑的男人轻咬着他的耳廓,暧昧且羞辱地低语,潮湿的呼吸让白椹止不住地颤栗。
把白椹压在水量明显降低的浴缸侵犯了许久,谢谚最后好不容易尝到餍足了,才在喘息之中放开了呼吸都变得困难的人鱼。他眷恋地退出白椹口腔时舌尖还裹着一根银丝,暧昧地牵连着彼此之间未尽的情潮,被他尽数舔去。
没入白椹下腹的三根手指抽离的时候,黏黏糊糊的生殖腔已经柔软得不可思议了,突然失去了一直在疼宠自己的粗长灵活,还会渴望地在空气中颤抖翕张。
“怎么哭了?”喑哑地问着,他掐着白椹漂亮的尖下巴,眸光里尽是灼人的欲望,嗓音却有些宠爱和疼惜意味。
蓝宝石般的双瞳不知何时已经被清泉洗透,长长的睫毛都被泪珠浸湿了,白椹漂亮的脸上带着将睡未睡的迷蒙,他可怜兮兮地半垂着眼帘无声流泪,扁着被吻得红肿的唇,有些羞耻,又有些委屈。
谢谚这才知道,人鱼哭的时候,眼泪会化作一颗一颗的珍珠。
珍珠坠入了浴缸所盛的海水之中,摇摇晃晃地沉淀下去,滚落在人鱼色泽绚丽的鳞片上。
“我不是告诉过你,反抗的下场了吗?”
被哭到心疼了,一向铁石心肠谢谚放柔了嗓音低声哄他,修长的手指怜爱地为他擦去几颗未成型的珍珠,没想到刚刚还软绵绵的白椹忽然发难,猛然按住谢谚的肩膀——低头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颈!
带着下死手的狠绝,恨极了谢谚的白椹几乎是孤注一掷般想用撕咬猎物的方式抹杀他,谢谚铁青着脸感觉到颈动脉破裂的疼痛,慌忙中只能猛扯白椹颈部的银链,想和人鱼的力气做反抗。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撕扯下一块肉。
最后还是白椹在药效之下先失去了力气,谢谚才赚回一条命。
他捂着汩汩流血的脖子,冰冷着眸光看白椹唇瓣还流着一丝自己的鲜血,缓缓展开了魅惑人心的微笑。
“我一定会杀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