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缠绵又性急,男人将谢桐在床上的淫叫都撞得支离破碎,根本不想饶过他。
“说说看,哥哥正在肏桐桐哪里?”谢谚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肏弄父妻的小紧逼,恨不得把他捅穿。
“是……桐桐的骚子宫!呜呜,要疯了……我呃!啊……我快要不行了!”
剧烈的床事让谢桐的表情完全崩坏了,宫口被巨根剖开、被属于血亲的雄壮异物反复侵犯,正面挨肏的体位让谢桐紧紧抱着兄长宽厚的背脊,失守的小舟一般沉浮孽海,痖瘩的嗓音倾尽最后的力气,撒娇哀求糟蹋自己的男人能不能放过自己。
“那我亲爱的‘小妈’,想要你的儿子做什么呢?”谢谚邪魅勾唇,在猛冲深埋进宫颈的那一刻缓下了插干骚屄的节奏,汗湿的眼眸慵懒望着身下整个人都乱七八糟的谢桐,明知故问。
“呜!射在里面……呜呜,哥哥肏死我,把精液全都射在里面!”
谢桐知道自己哥哥想要什么样坏心的答案,但是现在他已经顾不上自己作为这个男人的继母的尊严了,现在,这张褶皱不堪的肮脏床上,根本没有什么“兄弟”“母子”,他们都只是欲望的禁脔!
“真乖。”
垂眸望着伸出手求抱的雪白的胴体,上面的吻痕都是他蹂躏过的痕迹,谢谚埋在肉壶里的勃起肉棒尝到了情欲爆发的颤栗滋味,勾起嘴角,满意低语。
于是,谢谚在弟弟哀求他肏爆自己的时候,就像个残忍的肉食动物一般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肏得雌花红肿外翻,肏得美人哭叫崩溃,最后直接内射了小妈的子宫。
毫无保留地全部内射。
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的年轻男性,让胯下那根勃硬的大肉棒在幽膣里大量射精,肉壁的收缩让一股一股浓浊腥液从狭小的宫颈喷涌了进去,充盈了十六岁双性小寡妇稚嫩的宫室花房。
直至装到满,满到溢。
合拢不上的雌花里,硕大雄壮的阴茎甚至不用拔出,都能从结合处渗出精液的腥膻浓浆。
处处都是偷情的欢愉气味,糜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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