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顾:“......”
私奴连排泄都要向主人报备吗?
真麻烦。
他挥挥手,“以后这种事情你不用跟我说。”
欧辛脸更红了,他深吸一口气,讷讷道,“那您,能不能,能不能把......”
他说不下去了。
“什么?”
军顾默了默,“你想说什么直接说,我还要去给你拿药。”
小腹处越来越浓烈的排泄欲望不断地冲击着他,可自己那处被根锁精针死死堵着,根本由不得自己。
他难受极了,再加上挨的那几军棍也让他分外的疼,欧辛心一横,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需要求他要钥匙的,他阖了双目,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主人,奴才下身锁的钥匙......您能不能先赐下?奴才向您保证...一定会遵着私奴的规矩的,这一次...您先放过我行么?”
军顾面上的错愕一闪而过。
那贞操锁...他固然是有刻意羞辱欧辛的意思才会吩咐人让他戴上的,但并没有连他排泄这种事情都要控制的想法。
他从衣兜里掏出那枚精致小巧的钥匙塞到欧辛手里,冷眼看着欧辛激动的朝他磕头谢恩,心中烦闷愈盛,下意识的踹他一脚让他赶紧去。却见欧辛连捂都不敢捂被踹的地方一下,跪行着进了浴室,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一股深深的无奈与无力。
他虽名为江北少主,但因祖父早逝,而他父亲又在比他这个年纪还要小上好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未雨绸缪的通过开孤儿院的形式笼络了一大批只对他一个人忠心耿耿的孤儿,还有一帮兄弟扶持,所以并没有用上江北侍部的家奴。再者因为他爸爸的关系,他父亲私生活干净的不得了,连日常服侍的私奴都没有一个。他自小唯一与旁人不同的就是他只有两个爹,并没有妈妈。可以说他生活在一个家境优渥的环境里,但并非到了奴仆上百,换个鞋穿个衣服都有人服侍的地步。
而是他们一家三口住在一个小别墅里,除了吃的饭食是由专业的厨师提供的,其余的,都与常人无异。
所以他根本没办法去接受欧辛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举动。
尤其是......那人还是他交往了一年多的男朋友。
但他父亲的意思太明显了,欧辛是他的私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唯一更改的可能性就是弃了他,但弃了欧辛,就代表着让欧辛去死。
他做不到...他怎么能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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