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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沙亦菲终于找到了对应的日记。
她清了清嗓子,捧起手中的纸片,双眼紧紧注视着我,就像是将要宣布罪状的法官——而我就是被告人。
喜欢写?喜欢写?!现在完蛋了吧——
我的身子默想着,心里有猫在狂抓,脚下也似乎有猫在抓——好想挖一只地洞钻进去!!
“1918年7月21日、周四、晴(真的爆热!)”
大约是由于沙亦菲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原因,对于大声朗读,她没有什么头绪——别扭地扯着嗓子,极尽全力地想让全部人员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不仅如此,她甚至把括号中的内容以及预期情绪都读了出来。
“天气沉闷,衣物几乎黏在身上;街市上边的火药味道更是浓重,呼吸中尽数充斥着烧燎的热气。
昨日,邻街的二房太太失踪了。
街坊间众说纷纭。
不必猜测,他们所能编造出的桥段,自然没有我‘笔者’万分之一的水平(我可是专业的!)
‘咕咕——’
血红的眼珠子在这窗外探头探脑地瞧着我。
‘镪啷啷’
鸟喙拨弄着玻璃,发出急不可耐的声音。
是信鸽来了,那么、有关这二房太太的事,我也能猜个十之八九了。
推开阁楼小窗,信鸽歪着脑袋向我讨要食物。
准时准点,正是我尝那甜点的时刻。
‘喂,你可不是角色,不能吃人类食物的,小心翘辫子。’——我这样说着,但是还是用小茶匙舀了一块坚果送到窗台外。
稍微开了下‘四字小说’感知了下周围。
——要是让“神君”“角色”“字牙”知道我这般——嗯……平易近人,我可就完蛋了!(偷乐)
我从鸽脚上解下信筒,打开一见、果真是前线的来信。
它言:
‘二房太太失踪案’貌似并不简单,不是邻里乡间传的这般平淡如水——坊间说,这是太太风情万种的很,是给夫君戴了帽子,两边都做不成人,所以连夜偷跑了;
或说是这太太觉醒了新思想,明白该做自己的主人,明白屈膝于封建礼教之下是不对的,所以去追求新未来去了;
更有阴谋论者,说这太太因某些事触怒了夫君,被其灭了口。
此类传言还有众多者云云,在此就不赘述了。
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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