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但我可以从他的声音中捕捉到一些微不可查的痛苦,由此我知道,他状况不佳。
\n
\n
这些年来,只要他难以保持平静,那就证明.
\n
\n
我如他所言,抬头,看向他的头顶。
\n
\n
他抬手摸摸它们。
\n
\n
“嗯,今天是有点痛。”他风轻云淡地对我说,浑然不顾它们那可怕的扭动。“不过,总得来说,还是一切正常.跟我来。”
\n
\n
他熄灭火把,带着我走入戈壁滩深处,那儿有一片洞窟正在等待。
\n
\n
我造访过那里几次,没留下什么好的记忆,如果有可能我宁愿再也不踏足那里——你问原因?
\n
\n
它甚至能让我想起已经毁灭的普罗斯佩罗,这个理由够吗?
\n
\n
我跟在安格朗身后,默默前行,我们俩一路上没有讲过一句话,但黑暗中依旧有些声音在响动。从洞窟的最深处,它们传递而起,缓缓回荡,听来如风在呜咽,或鬼魂低语。
\n
\n
我握紧双拳。
\n
\n
什么?恐惧?
\n
\n
或许我不该承认这件事,但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谎呢?是的,我有些恐惧。
\n
\n
诚然,像我这样知晓诸多谜团真相的人本不该再有什么恐惧可言,但我告诉你,你知道的越多,就越应该谨小慎微。
\n
\n
而且,恐惧是好事,恐惧会让你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它是最原始的律法。
\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