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爱语,搂在一块刷手机,像平常的情侣。
再晚些时候孟谦就得走了,他不留宿,家里有女人。孟谦很佩服自己的性欲,常常和男人搞过之后,回家对妻子格外有淫欲。
妻子搞不懂他,他突如其来地勃起,有时候在路上就升旗了,回到家开门,把在客厅吃水果看电视的女人一把抱起来,摔到卧室大床上,像色情片大鸡巴男主演似的急吼吼,一边扯开自己的西服衬衫,一边饥饿地吞食女人圆润的乳房。
他的毛发扎在她的胸口,痒得她“咯咯”地叫,衣服东一簇西一簇被扯得到处都是,肉津津的棒子一寸寸捅进她湿热的阴道。两三个小时前,这根阴茎还插在另一个男人的屁眼里,把他操得像只叫春的猫。女人对此当然不是一无所知,可她天性乐观开得开,并不很计较此事,她的阴道也随她的心情屡有别客来访,因此在性爱方面,夫妻两人惺惺相惜。
只是她总有被骗的地方,以为丈夫在外的伴是别的女人,要叫她知道那根操了她的逼的鸡巴也来来回回操别的男人的屁眼,她多半是不依的。
孟谦抽纸擦干净自己和女人的下体,揽着女人温暖的肉体,跟她商量,“喂,我们要个孩子吧。”
夫人懒惺惺地缩在被窝里,用脚踢他的小腿,“有病。”隔了几秒又补充说,“想一出是一出。”
孟谦把伸到下面,隔着阴毛轻轻地抚摸女人的外阴,不含情欲,仿佛是在摸一只动物,“要一个怎么样,男孩女孩随你,生下来我们自己带。”
又说,“最好长得像我,像你脸太圆了。”
女人沉默,过了一会儿问,“你爸那边又催了?”
孟谦说,“不是,是我自己想要。”翻过身撑在她身上,低头用鼻尖蹭她,“好不好,老婆,我们生个宝宝……”
女人明显对这个话题兴致不高,把他推下去,翻过身去睡,“再说吧。”
孟谦枕着自己的胳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脑子里思索什么时候去一趟新情人的房子串串门。这个男人已经有点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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