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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卑,物极必反,李雨墨实际上是个有着强烈自尊心,且非常有骨气的女人。沈浅了解她,总觉得她如果在古代,定然是一个刚烈的侠女。
不服软,不道歉,随性肆意。
她突然这样道歉,道得沈浅措手不及。沈浅“啊”了一声,表情还没调动起来,喉咙里已经发出干笑声。
“没关系,这有什么。”
李雨墨来和她道歉,沈浅虽然觉得有些懵,可心里还是高兴的。姊妹之间,本也没有解不开的疙瘩。沈浅笑起来,起身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拉住李雨墨,笑着问道。
“吃过午饭了吗?”
沈浅兴高采烈,想要拉住李雨墨。可刚刚道过歉的李雨墨,却像约炮时提起裤子不认账的男人一样,错开她伸过来的手。
手垂在半空,沈浅错愕,略一尴尬,脸上笑容未减。
沈浅越是无辜,李雨墨胸腔中的火气越是燃烧更旺。她眼色冰冷,盯着这个只比自己大六个月受尽万千宠爱,自私而又冷血的表姐。
“浅浅,我对你道歉,只因为那天我的无礼。可从你对姥爷见死不救开始,咱们两人就已经回不到从前了。面上,你还是我的表姐,可心里,我只把你当害死我姥爷的仇人。”
刚从被窝出来,沈浅的浑身都是热的。可李雨墨这一句话,却让沈浅从头发丝凉到了脚底。原本松软温热的心脏,像是被一记如拳头粗细的铁钉直直钉入,穿透了她肺部。吸一口气,胸腔疼得嘶嘶响。
半空的手掌握成拳头,骨节泛白,沈浅唇色铁青。她短短呵了一声,眼睛干涩,耳朵嗡鸣中,听着门外蔺芙蓉和沈嘉友讨论春晚重播的声音,身体像是站在软软的云层上,控制不住的下陷。
李雨墨开门出去和蔺芙蓉道别后就走了,沈浅站在原地,大脑被利刃刮过,露出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