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散步,只怕是天雷勾动地火,火势一发不可收拾。我一时情急,想也没想也跟着奔了出去,阳光呼啦一下晒在身上,我还来不及惨叫一声,便化成一股青烟被那只金丝嵌银的桃花发簪给吸了进去。
(三十八)
孟时歇与阚自珍把臂同游,我在发簪中忐忑不安,生怕孟时歇对阚自珍做出甚生猛的举动。
两人相顾无言地走到集市,阚自珍从袖袋中摸出一个油纸包,朝孟时歇笑了笑:“你爱吃的海棠糕。”
孟时歇愣了一下,遂喜笑颜开的拉着阚自珍的衣袖摇了摇:“你真好~。”
我看着喜滋滋吃着海棠糕的孟时歇,叹了口气,这凭空蹦出的陈咬金爱好怎的也同我一般呢?
阚自珍青衣如水,笑意温和地站在孟时歇跟前。孟时歇咬一口海棠糕,羞涩地瞧一眼阚自珍,待她将海棠糕吃完,阚自珍这厢已收到秋波无数。
“哟~好巧,逛街都能遇到!”
隐沉手里摇着一柄折扇,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他拿折扇点了点孟时歇,又点了点阚自珍,笑出一口白牙,好不风流:“阚道友这是去何处?”
孟时歇往阚自珍身后躲了躲,我嗤之以鼻,只觉她拿着我的身子小意做作的紧。
阚自珍甚有风度,面带微笑:“随处走走罢了。”
隐沉眉一挑,将孟时歇从阚自珍身后拉了出来:“莫要鞠着身子,躲在阚道友身后。”
孟时双眼泪盈盈地望着阚自珍语不成调:“奴家……奴家……。”
阚自珍皱着眉头,一手将孟时歇拉住,沉声道:“……你莫要为难她。”
隐沉扑哧一笑,将孟时歇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道:“我怎会为难我家娘子……”说着,他语气一沉,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