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来交涉,价钱一直没谈拢。我不榨干豹子最后一滴血,我都不姓田!我就算不让他血本无归,我也得让他赔本赚吆喝!”
田严琦一说起豹子,两眼放精光,比说起袁纵还兴奋。
“这么恨他?”夏耀忍不住问。
田严琦断然否决,“我一点儿都不恨他,真的,没他我活不了这么带劲!他现在就是我的精神支柱,瞧他难受我心里别提多爽了!我觉得与其恨一个人,不如把他当个乐子。”
这话夏耀倒是觉得挺有道理,不管怎么说,田严琦现在这种状态,夏耀打心眼里替他高兴,也算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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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生日的前一天晚上,袁纵才腾出一天的工夫。
“晚上去我那吃。”袁纵说。
“我怕我妈不乐意。”
袁纵说:“你先问问你妈。”
“嗯,我先回家转一圈,然后再去找你。”
“就势跟你妈说说,今晚就在我那住了。”
夏耀心里没出息地雀跃了一下,面上还装得正经人似的,“这个难度很大,我尽量。”
夏耀回到家的时候,夏母正在大刀阔斧地归置房间,物品四处散布。
夏耀小心翼翼地开口请示道:“妈,我今天晚上能出去吃么?”
夏母想也没想就回道:“能啊!”
夏耀又问:“那我要是和袁纵一起吃呢?”
“跟谁吃不是吃啊?”
夏耀讪笑着说:“您这么痛快,我都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