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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楼,看到程牧尧他妈坐在沙发上正愁眉苦脸,我走过去:“牧尧他爸呢?”
“去外地谈生意去了,小叔,你说牧尧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是我,有个我生病还有心忙生意的爸,估计我也听话不了,这是我心里想的话,没和程牧尧他妈说。
那天程牧尧是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的,回来时,他是面无表情的,我问他穆子美和他说什么了,他回了我俩字:神烦。
然后我就几天没再见穆子美了,程牧尧和我说了他和穆子美的约定:如果一个月内,穆子美能减掉二十斤,他就接受治疗。
那天,程牧尧约我出去喝酒,他的退役手续办的很快,脱下的军装我看他放在柜子里,还没交上去。我知道他是不舍得。
“三爷爷,就算死,我也是想死在我保家卫国的岗位上,而不是死在医院里。”喝大了的他酒后吐真言。
十一长假过的相当快,很快就到了返校的日子。程牧尧还是没松口接受治疗,我却意外得到了一个消息,穆子美急性胃炎,住院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死猪才好了,减肥有那么多种方法,干嘛选择节食这种。
“姐,我才没有光节食呢,我还做运动来。”病床上的死猪嘿嘿嘿只管傻乐,她都不知道她被送进医院时情况是很危险的。大夫说,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死猪的胃差点就穿孔了。
“你要再作死,我就不给你机会,直接灭了你,给家里省粮食!”我狠叨叨地冲死猪吼,可这丫头天生就是好脾气,每次不管我咋骂,她都不气。
叹口气,我住嘴,骂她,纯粹是浪费口水,我要解约用水。
韩琤去交费处交钱,回来时一拖二,带了俩人来。叶之远提着个果篮,进门就走去窗边,放下了东西。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