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女人一样吹潮。
但是他并不在意自己变得奇怪的身体,满腔的疑问在此时终于有了宣泄的机会——
自己是真的死了吗?倒计时的时间到底有没有过去呢?
这难道是支线剧情??但是哪里的恐怖世界的支线剧情全是会被打马的生活啊!
然而翘起的臀肉被嵌入了炙热的肉棒,把细狭的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呼吸的收纳之间都是情热的暧昧,把薛云清还在最后做着顽强抵抗的冷漠,都轻而易举地融成了无师自通的满是骚味的耳鬓厮磨:
"骚穴好喜欢哥哥的大肉棒啊~啊……哥哥捅得我好舒服啊……嗯嗯、就是这个位置、谢谢老公用大肉棒给我的小骚穴止痒……啊哈…老公真棒…捅得我真舒服……啊啊啊!!!"
伴侣粗俗的放荡浪叫让埃德温几乎失去理智,只想疯狂肏干身下早已被他操得软烂的肉壁。
只是在他被薛云清的淫浪叫床刺激到的大肉棒变得凶狠无比,飞快地抽插几下就想继续亲吻薛云清被他舔弄地斑驳不堪的细腻肌肤的时候,他的行为被薛云清制止了。
薛云清的双手撑住了人鱼紧实的腹部,鼓鼓的肌肉似乎在诱惑他上下其手,但是薛云清用尽力气才艰难控制自己满是黄色废料的大脑。
他勉力推开了人鱼的腹部,虽然是人鱼害怕伤害到伴侣下意识的服从,但是这样的行为一下子却把人鱼粗大的硬物都拔开了一大半,顺时间大量的蜜汁涌出,把薛云清的下身都涂抹得泥泞不堪。
他强忍着用肉穴主动吞进人鱼的阴茎,强迫自己热切渴望的视线避开人鱼柱身上跳动着的粗大青筋,这种时候能忍住真的不是男人,但是太多的疑问积聚在他的心里,不问出来的话他也是浑身难受。
于是薛云清只能强行忍耐着突如其来的空虚,双手从人鱼的腹部上滑落,勉强握住了人鱼勃起的肉棒,阻止了人鱼因为离开温暖的巢穴而下意识的继续抽动。
只是大量的黏液一下子随着人鱼的挺动而涂满了薛云清的手心,他也分不清弄脏自己的是自己分泌的液体还是人鱼龟头吐出的白沫,几乎让薛云清无法握住人鱼粗硬的柱身。
伴侣突如其来的拒绝让沉浸在幸福之中的人鱼一脸懵逼,但是接下来伴侣的拷问令人鱼从狂暴的肏干变得羞羞答答,羞涩得不知道怎么回答,甚至想要抽出自己还贪婪地深深埋藏在薛云清肠肉之中的龟头,就此逃跑以逃避薛云清的灵魂反问——
"这些沾在我大腿上的珍珠是什么?我好像之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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