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的冷淡。
过去有一次,解竹要去外面参加一个比赛,所有人都对他抱有极大的期望,无坚不摧的他在那一天却发了高烧,皮肤白得像透明,脸上满是沉闷的汗。换谁来看,都看得出这个人处在极大的痛苦里,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赢了比赛,回来就病倒了。
那时他难得没有幸灾乐祸,反而像身体装满了火药,只想对着解竹爆炸。他曾经想过这个人能对他示弱,却不是那样的示弱。可是,这个讨厌的解竹,明明承受着痛苦,即使躺在床上烧得神志不清也还是生人勿进,难耐时一脸惹人厌的坚强,没有流露出一点点示弱来。
他看着徐茂生忙前忙后,在人走后想偷偷探探解竹的额头,却没想到发烧的解竹睁开眼,通红的脸上是格格不入的冷漠,看着他说了一句:“茂生呢?”
他瞬间就觉得死对头就算病了,还是那么可恨,他才没有一点点关心他的想法!
无论是再艰巨的任务还是再可怖的高烧,过去都没能让解竹露出示弱的模样,而现在,他终于袒露出他莫名其妙却期待很久的表情。
他示弱了。漂亮的鸦羽颤动,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脸上霞一般的绯红却否认了痛苦的表象,述说着他暗藏的渴望与不堪,喘息里透露出丝丝奇异的享受和无法承受的快感。
沈成东手臂绷紧,手肘搭在床上,即使身体在律动,却还是不肯放过解竹脸上的一丝表情。
本来以为会出现的成就感并没有出现,他却觉得自己对解竹的感情又得到发酵,在解竹露出那样示弱的神色后,他终于明白曾经的不甘和愤怒来源于哪里,就似野兽挣脱出笼,释放的爱意进行叠加。
原来,他那么早,就对死对头抱有觊觎,却一点都不自知,一点都没对自己的幼稚和无能学会反省。
解竹的身体很热,他早就被他捂热,是他的手摸遍了解竹的全身,一点点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并诱发出他体内更深层的热度。
他的呼吸也很热,像是被他的呼吸传染,也跟着有些沉,被插深了还会喘,摸到后腰的敏感点,漂亮的睡着的男人还能发出细碎又无法忽视的呻吟。
又在引诱他失去理智。
沈成东发根处滚下一滴汗珠,后薅的发使他露出醒目的眉眼,炙热的汗珠流过他的眉梢,划过他流丽鲜妍的长目,青色的眸流光溢彩。
他克制着力度,却因为满心的滚烫无法宣泄,不由自主加大了抽插的速度。
原本的缓慢的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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