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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和尤谷跟着野人跑到了外面,才知道自己被关押在一个封闭的地下牢笼里。
牢笼里关押着年轻的男女,他们神色惶恐恍惚,干瘦苍白,麻木呆滞,看见鹿鸣一行人就癫狂的尖叫,眼神却又充满了病态的怪异的迷恋。他们就像地下水道里斑秃的老鼠,吱吱哇哇的看着鲜嫩的肉。
柏霖侯爵风雅的背后是残忍嗜血的。
走廊的石壁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锋利的刀尖。走廊太昏暗了,这些刀尖并不突出,一时间谁也没有察觉到墙壁上的利刃。
他们在黑暗的走廊上跌跌撞撞的跑,不知道何处才是安全之地。鹿鸣跟侯爵搏斗一番,此时体力不支。他头重脚轻气喘呼呼的摩擦到墙面的时候,身体被刀尖钝重的划伤。
鹿鸣痛得倒吸气,他回头往后面看,幽深的走廊蜿蜒,看不清楚后面有什么,但仿佛随时会冲出一个夺走他们呼吸的恶魔。
野人比他们更加的执着和警戒,他们跑了很久,领头的野人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鹿鸣和尤谷稍微慢下来,他就会呵斥他们赶紧跑。
“跑,不要停!”野人低沉的声音充满了力量和威力。
尤谷搀扶着鹿鸣,在他身上摸到了血淋淋的伤口,他对着野人道:“小鹿的腿被割伤了,他在不停的流血。”其实在尤谷看不到的地上,鹿鸣的身上伤痕累累。
野人将挡在眼前缭乱脏污的头发拨开,露出坎炁疲惫苍白、干枯狰狞的脸。
“只要能走,我们就必须得走,爬也得爬走。”坎炁道。
尤谷终于从对方平静的嘶哑的声音里辨认出熟悉的音色。他满脸不敢置信,惊喜的哭着道:“哥哥?”
鹿鸣见到坎炁也是十分的惊讶,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
坎炁此刻只是安抚的看着尤谷一眼嗯了一声,并没有和他联络感情的意图,他蹒跚踉跄的走到鹿鸣面前蹲下身来背他。
鹿鸣拒绝了。“你的腿受伤了。”坎炁的一条大腿不自然的曲折着,使不上什么力气。而且坎炁受的伤比鹿鸣还要重。
“侯爵的头颅被你砍下来了,为什么还要跑?”起初鹿鸣以为坎炁担心柏霖侯爵的手下追上来,但是鹿鸣见他频频回头,脸色紧张凝重,分明是在担心后面有东西追上来。
坎炁拉着鹿鸣站起来,“那不是侯爵,是黑巫女,待会儿跟你们解释,快走。”
鹿鸣和尤谷满脸震惊,尽管两个人心中疑惑查重,但是见坎炁神色凝重,两个人都竭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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