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暗自怀疑,肚子里的胎儿会不会也被他吓着了。
我揶揄道:“宝宝要被你吓得不敢出来了。”
“胆子这么小吗?”他楞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高耸的腹部:“那我……小声点。”
我笑了起来。
这时,段霖吃痛地抱住了肚子,失声痛叫一声,“嘶——他们踢我!”
我好奇地摸了摸他凸起的肚皮。
除了做爱,我鲜少和他们黏糊在一起,所以对孕夫来说寻常的胎动,我却很少见到。
他的肚皮颤动得很厉害,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腹顶时不时也凸一下,看起来热闹极了。
他挺着肚子张开腿,身体陷在皮革的办公椅里,一直难受地皱着眉,但是没有出声打扰我的兴致。
“真是好有精力啊。来,回家吃晚饭。”我把玩了他的肚皮一段时间,终于有点腻味,把他从椅子上扶了起来。
段霖捂住胎动不断的肚子,跟着我走了几步,脸上忽然变色道:“好像不太对劲……嘶、嘶啊——!”
他双腿一软,险些直接滑落。
我从背后接住了他,掌心撑住他的下腹,后知后觉地想起前几天苏情的话。
“可能是要生了,送你去医院。”
医院是我名下的私立医院,最重要的是有一整层楼都是我负责男生子项目的科研队,有他们给段霖接生才是最稳妥的。
他第一次如此坚定地反驳我:“不,不去。”
我愣了愣,这才隐约发现,他怀孕十个月一以来,确实是一次医院都没上过,全是家庭医生检查的,就连植入胞宫,也是颜医生带着团队在家里弄的。
他不愿意去医院,我就干脆地打了电话,让医护团队在家里等着,安排了司机送我们回家。
段霖在车上也不断发出细微的呻吟声,看得出来他正在努力克制,只是偶尔疼得受不了,才会漏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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