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喆咽了咽口水,想说点啥被老男人捂住了嘴,那手指头上还蘸着老男人的骚味儿呢。熏的苏喆脑子发浆身子发软,然后老男人轻轻拱腰,夹着苏喆的鸡巴就开始前后摩擦,发肿的阴蒂一路蹭在苏喆的血管上,然后撞在柱头上,老男人咬着糖棍儿却还是挤出来了炙热混沌的喘息。
手被压着,老男人还压坐在他的胯上,苏喆唯一能做的就是轻微挣扎着顶胯去撞老野猪的穴。
后面老男人不压着他的手了,两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借力,苏喆被这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差点压垮,可是看着性感的像个发了骚的老母猪一样的老男人,苏喆觉得不可也得可。
手稍微自由了一丢丢,苏喆就去伸手玩弄老男人那两个小巧的卵蛋,微凉软滑,老男人胯下浓密的阴毛弄得他手背和手指痒痒的,现在老男人持久多了,稍微玩一玩是不会射的,老男人显然是很受用的,蹭他鸡巴蹭的更腻歪了。
这种缓慢的快感积压苏喆是达不到高潮的,老男人也达不到,所以玩儿了一会儿,老男人就解了他的绳子,往他旁边一倒,“累了,你继续。”
?????还能这样?苏喆惊奇的瞪着眼睛看着忽必烈,忽必烈喘了口气,发现他没动窝,扭过头拧着眉头“看什么啊,快来干活啊。”呦呵,苏喆挑了挑眉毛,他还就不动了。
然后,然后他就被踹下床了。
无论他怎么哄怎么求饶,这一晚他都没能成功爬上床。半夜他想爬床来着,结果刚摸上床角,就看到刚刚熟睡得人突然睁开眼睛,然后一只大脚就踹在了他的身上,他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了。
事实证明你祖宗就是你祖宗,伺候祖宗永远都不能飘。
躺在床上苏喆深刻反思自己,祖宗让操为啥不痛痛快快去操呢,横竖他好我也好啊。真转反侧,孤枕难眠,最后才裹着被子睡着了。
第二天一睁眼,发现不知道怎么了,忽必烈也跑地上睡来了,正埋头在他胸口打小呼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不是掉下来的,想必是半夜在他睡着以后陪他来了。
苏喆无比感动,温柔的凝视着怀里的老可爱,看着老男人睡眼惺忪的醒过来,苏喆心快化成一滩水了,撅着嘴巴就要去嘬老男人的嘴。老男人懵懂的脸瞬间变成嫌弃,大手一伸按住了苏喆的脸,把他推开,苏喆又赖过去“为什么不给我亲啊祖宗,”老男人把他从身上撕开,“没洗漱,脏。”
苏喆不满的嘟嘟囔囔,“你以前都不刷牙的……我还不是一样亲你……”然后在老男人威胁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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