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细鞭很软韧,落在那柔嫩的股缝间,就是一道白痕,渐渐充血泛红,紧窄的穴口挨了抽打,瑟缩一下,嫩肉旋即股起来,变得娇艳可爱,然后,就是更凶狠的一鞭,打落残红,绽开更艳丽的一朵。
“一,狐奴谢谢主人——呜!”封蔚然打得太快,沉白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两瓣臀要用手指紧紧扣住,才不至于吃痛而合拢,大腿和腰肢一直打着颤,贴在地上的十根脚趾更是不住地蜷缩着。
这一顿鞭子,可以昨晚的很多了,一日夫妻事,话都说开了,封蔚然便放纵自己了,不再拘束着力气。
是他信了自己了,才会这样肆无忌惮,沉白想着,心底又甜又酸楚。
这是他的王爷啊,生生世世,他们都是最合拍的一对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没有人会比他们更了解自己的心意。
四十下打完,沉白臀缝间已红肿一片,鼓起老高的伤痕,那口穴更是被抽得零落凄惨,可怜兮兮地张着口,穴肉都在发抖。
“王爷还打么?”沉白扭过头问道,翘起的尾巴并未落下,只是轻轻晃了晃。
“打完了。”封蔚然说,“啧,莫要勾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沉白就笑,道:“王爷不必顾惜沉白,想怎么玩弄狐奴都可以,狐奴也是喜欢的。”
封蔚然一把把他从地上薅起来,照着耳朵狠狠地揉几下,又吻了吻他的耳尖,温暖的气息与他相拥。
“你别这样放纵我,我会做坏事的。”他说。
“狐奴放纵了主人一辈子,主人也没对狐奴做过很过分的事。”沉白靠着他的肩膀,“主人心中一直都有底线,那么,主人的底线就是狐奴的底线。”
“你呀。”封蔚然百感交集。
“那就照规矩来。”他拍拍沉白的肩膀,“甭撩我了,快去上课!”
想借他为由翘课,那门儿都没有。
而经过了昨日封蔚然的悉心“指导”,沉白依然看不懂中学生难度的数学题,本来在学校里的学生差了一周的进度,学数学这个东西都是要吃苦头的,何况他几乎从零开始。
总之一下午匆匆过去,到了傍晚,沉白的进度依然停留在小学数学,周日的考试题,依然是他的遥不可及。
封蔚然给他定的标准可是满分。
挨打他并不怕,封蔚然打他就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但是成绩不好——他分明只是一只狐狸,为什么要想学习?为什么想到成绩不好会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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