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倚靠在封蔚然的怀里,听他叹息怅然。
“我和主君——哦现在是陛下了——也有一年多没见着面了,他登基的时候,我还在边疆统计军备。”他将自己的狐奴往怀里用力按了按,“我不知道到京城怎么面对他。”
“他是君,您是臣,君君臣臣而已。”沉白打了个哈欠,耳朵抖了抖,长尾不由得将主人缠得更紧了些。
封蔚然思量片刻,点头:“你说得对。”
已经远了的关系,实在不必闹心,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而等到封蔚然熟睡的时候,沉白化形成狐,从他怀里灵巧地钻出来,回望一眼,就跳出了寝殿。
一卷烟云散过,原地月色空落,不见人影,不见狐影。
*
此时京城也在月色的笼罩之下,正宵禁着,万籁俱寂,只有打更人还在走街串巷。
新帝未置妃嫔,宫城里泰半建筑空废着,这个时辰,唯皇帝所在的紫宸殿还亮着通明灯火。
皇帝正坐在阶上批折子,而阶下跪了一个人,衣衫单薄空落,几颗汗珠从他佚丽的面庞跪下,滴落到地上。
仔细听,殿中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皇帝批折子的声音之外,还有嗡嗡的轻响。
跪着的人正是谋臣幽微,新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他手撑在地上,指头紧紧扣着地面,骨节绷得发白,而身躯微微颤着,脸颊之上是一片绯红,显然,他正在忍受苦楚折磨。
偶尔皇帝会拿折子询问他,他拼尽所有力气,才压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捋清楚思路奏对。
一直到皇帝批完了最后一本折子,才淡然道:“行了,下去吧。”
“是,臣告退。”幽微俯首叩拜,直起身时,皇帝已经转去了后殿,他踉跄起身,掐诀瞬移回自己的府邸。
权臣的府邸空空荡荡,只他一人,而此刻他终于能放松了身躯,自暴自弃地滚在地上,咬着甩出来的漆黑尾巴尖,将手探在身后,白皙的手指拉开穴肉,用力排出陷在穴道深处的一些玩意儿。
是很多或镂花纹,或带疣粒的缅铃,都是鸽蛋大小,却足有十四五个,落在冰冷的地上,方才停了嗡嗡的震动。
而他的玉茎已被根部的金环禁锢得发紫,仍是苦不堪言。
幽微喘息着,将环解下来,扔出很远,喘息片刻冷静了,又不得不爬过去将环拿回来,而欲望仍不得抒解。
他衣衫凌乱地卧在冰冷的地面上,握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