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白痛得很了,气息幽微,勾起唇角艰难地笑一下,说:“狐奴没事,主人尽管来,这些伤有几个时辰就好了。”
封蔚然果真没有怜惜他。
他是军人,是将军,哪怕赋闲也未疏散了锻炼,双臂膂力都远高于常人,发泄式的鞭打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也就是鞭子是特制的,才不至于打出一片血淋淋来,但疼痛却不打任何折扣。
终于封蔚然打够了,停手的时候,沉白一身雪白皮肉已遍布红痕,除了脸和脖颈之外,就没有一处好肉。
他被放下时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唇舌都格外干涩,仍是含着笑,温驯地舔了一下封蔚然的手指,轻声问:“主人还要继续么?”
封蔚然很顺手地甩了他一耳光,然后说:“我打累了。”
他在椅子上坐下,喝了口冷茶水,懒洋洋地一掀眼皮,说:“小狐狸,你玩给我看。”
沉白省得,乖乖地变出了雪白的狐耳狐尾,侧躺在深红的地毯上,略蜷起身子,手握在了带着伤痕的秀气性器上,轻揉慢捻抹复挑,把阴茎撸到涨红。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带着伤,玩弄起来自然是痛苦的,他的呻吟都含了痛意,却因声音清软含欲,而格外诱人。
更兼他一身伤肿胀渐消,红痕铺在莹润的皮子上,从眼底点起了人心里的火。
封蔚然渐渐坐不住了,在沉白即将射出来时,粗暴地将人拎起来摔到桌子上按着,稍加开拓就凶狠地肏了进去。
他仿佛在摆弄一个不知道喊疼的用具,没有什么章法地横冲直撞,也就是沉白被操得熟了,才不至于出血,那口湿漉漉的穴已经肿得厉害,艳红的肉裹着封蔚然粗大紫涨的性器,仍然乖顺。
他插进去的时候,沉白就泄了身,得不到什么快感,身体仿佛被劈开似的痛,可这痛是为了封蔚然,他就欢喜。
他小声呻吟着,在封蔚然粗暴发泄的动作中艰难维持平衡,最终抱上了他的肩膀,轻柔地吻着男人的下颌和脖颈。
那是封蔚然最脆弱的地方,他作为一个将军决不能让人触碰到的地方,却对着沉白袒露。
渐渐的,沉白被肏开了,欲海之中,两个人都在浪上浮沉。
将人翻来覆去肏了三回之后,封蔚然还埋在沉白的身体里,粗糙的指尖抚弄着他满是泪痕的脸,终于有了几分餍足后的平和
他撤出性器,有精液从沉白红肿的穴口慢慢淌出来,淫靡无比。
沉白抱紧了封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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