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毛绒绒的狐尾抽在人身上的感觉挠痒一般,可是不妨碍他的主人借机发作。
“罪加一等,嗯?”封蔚然笑着,说,“把尾巴咬住。”
他将沾了亮晶晶淫液的簪子抽出来,好容易才送进一半,俨然是为了惩罚沉白,要从头再来。
沉白吸一口气,长尾绕到身前,他将毛绒绒尾巴尖衔住,闷哼咬牙呼痛都不能。
封蔚然感觉到怀中人难以自抑的颤抖,松了他的耳朵,又在敏感的耳根舔了几下,方才继续未完的动作。
疼痛侵占了沉白的所有的思绪,可又不止疼痛,抗拒着异物入侵的铃口传来与痛觉一般浓烈的快感。
他从不知自己会如此,咬着尾尖无助地颤抖着,倚靠在封蔚然胸膛上,却是放任着这种不堪的折磨,直到簪柱全然没入阴茎,只有流云在外,被不自觉渗出的淫水打得湿透,莹亮一片。
“很乖。”封蔚然吻一下他的耳朵,把人扳过来,看到了红绸上的湿痕,心疼地又吻去他脸颊上的泪水。
可折磨起人来他又毫不留情,捡起红绸继续绑缚,逼着沉白跪趴在床上,献祭般撅起雪白的臀,臀瓣被勒过臀缝和臀腿交接处的红绸挤得丰盈,像两片羊脂白玉,却抚之温软。
封蔚然揉了两把,拨弄着卡在臀缝中的绳结,往那穴口挤压着。
他想起沉白隔夜就愈合的那么惨烈的撕裂伤,问:“奴儿,我该怎么在你身上留下长久的痕迹呢?”
沉白终于松开被口水浸得湿润的尾尖,喘息地说:“狐奴请主人长久地留下。”
“也对。”封蔚然轻啧一声,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痕迹?”
他手下继续,用绸带束起沉白的脚踝和手腕,按着他的胸膛和脸颊都贴在床单上,将臀部拱得更高,举着例:“巴掌?板子?鞭痕?刺青……天天刺青很麻烦吧,烙痕?”
却是一个比一个重。
“烙痕。”沉白选了最末也最重的一个,“主人可以在狐奴身上任何部位,烙上喜欢的痕迹,狐奴也喜欢的。”
“很好!”封蔚然在他臀上拍了两下,打得两瓣颤抖的雪团泛上粉,“你乖乖等着。”
他撩拨得沉白硬起,又晾着沉白离去。
沉白是有点怕的。
哪怕掌握了妖火,对火和热的恐惧,也是刻在了他的灵魂里。可是他觉得封蔚然说“烙痕”的时候,很兴奋。
那也不是不可以。
他给予他的,他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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