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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方麓什么也看不见,惊惧地躺在地上发抖。
薄修古说的话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什么意思?薄修古在外面留宿的日日夜夜要他一天天陪回来———薄修古在外面到底有没有人?
徐方麓突然意识到,他好像根本没问过。
捕风捉影的新闻边角组成了他所有的认知,他甚至没有当面看到过薄修古和别的什么人出现在一起过。
如果是他想错了,却沉默地活在想象里,都不给人辩解的空间,那他这么多年和他分开,让他们这么多年陌路,到底是为什么?
薄修古气性上头把人捆绑起来,围着徐方麓转了一圈欣赏自己的成果,就好像饿急了的狗看见了块肉骨头不知道从哪儿下口好。
徐方麓脆弱美丽的身体被红绳包裹,他瘦弱得有点过分,手臂像一折就会碎一样,只有屁股上还有点软嫩的肉。徐方麓坐在地上轻微地颤抖,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被胁迫的羔羊一样柔软又无可奈何。薄修古恶趣味地伸腿把人压倒在地,俯身下去轻轻抚摸他的腺体。被标记过的Omega都受不了这个,徐方麓浅淡的味道也随着他的动作弥漫开来。
薄修古只觉得眼前人耳垂也可爱,胸前两点红晕也可爱,平坦的小腹也可爱,硬生生被锁精环阻断的小阴茎也可爱,不知道该从哪一处下手,最后徐方麓在黑暗中被他的大手抚摸着全身上下的肌肤,惹起本能的战栗,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慢划过肚脐,最后画着圈来到乳头处,脖子在被吸吮出痕迹,乳头在渐渐充血立起来,等到薄修古终于大发慈悲掐上那颗蓓蕾,徐方麓已经无可救药地湿透了。
薄修古在他胸前舔舐,留下一道道微凉的痕迹,徐方麓不自觉的挺着胸要他再给多一点,薄修古却残忍地离开了。徐方麓焦急地想叫他回来,在空虚中度过了不知道多久,就被人扶起来靠着墙,两只手被人固定在头顶。
徐方麓焦急地等待,希望多一点来自对方的触碰,他被撩起的欲望实在难以抵挡。
冰凉的液体蘸着棉球划过他高高耸立的乳尖,反复擦拭让他冷得直想哭。薄修古却像会读心似的,动作迅速地将穿刺针穿透了乳头。
徐方麓人都傻了。
薄修古憋了这么久,已经憋变态了吗?
徐方麓疼得厉害,想挣扎又不敢,被人用信息素压得死死的,薄修古动作迅速地给他换上了银质乳环,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一点都没流血,薄修古觉得他戴这个好看极了。结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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