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差就只有保姆送他去幼儿园,儿子从小跟着我,早就会自己洗澡睡觉了,倒也省心。”
徐方麓带他去洗手:“我在想,要不让儿子住我这儿来,他那个幼儿园实在是不像话,军区幼儿园至少环境好些,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
薄修古又叹了口气:“他还没国内户口,只能读国际幼儿园,那个学校已经是我找了几家觉得不错的了。军区幼儿园收外籍学生吗?”
徐方麓给他用纸擦手:“军区自己的小孩,不受这些入学政策管的。让他住过来,也少打扰你。”
薄修古想着这也不错,一三五过来探望老婆,二四六过来探望儿子,周日公休带老婆儿子出去玩,心里已经开始美滋滋了,嘴里还要占便宜:“那为了孩子读书,我们在国内也领个证吧。”
徐方麓给他擦干净了手,转过身去若无其事地收拾厨房:“好,你说了算。”
薄修古看到他被腰带勾勒得愈发纤细的腰肢在洗手台前晃动,时不时低头去擦什么地方,想玩军装play又怕他屁股受不了,磨磨唧唧地站在他身后假装帮他洗盘子,其实是吃人家豆腐,最后还是徐方麓拿他没办法:“你怎么又......”
薄修古大剌剌地站他身后危险地让他加着自己那一根:“没办法,刚才没吃饱,现在又饿了。”
徐方麓低头摸他鼓起来的一包:“你真是,我后面真不行了,碰一下都疼。”
薄修古得寸进尺:“你在车上怎么说的?说了要给我吸出来,我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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