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他像是全都忘在了脑后。
“生死簿和殷子夕!”她在心底暗暗扇了自己一巴掌,心道一开始就不该将这件大事托给对方来办。
不过总算范无救还有点良心,听她这么一说就连连点头,“之前是我给忘了,这次一定记着,你再等我几日。”
他在这里白吃白喝白住,自然是要帮她办些事情的。引商勉强再信他一次,抬眼看到华鸢回来了才迎上去,“你真的没事?”
“哪里就有事了。”华鸢张开胳膊在她面前转了一圈,证明自己还是好端端的。说完,拿眼睛一瞄正坐在楼上看热闹的卫瑕,“比起我来,有些人更值得担心。”
他这话说得引商心慌,连忙抬头向上望去,“你怎么了?”
她不是没有察觉出这几日卫瑕的异样来,可也只当是对方心里还揣着跟姜慎消失那段时间的秘密,从未往别处想去。如今听华鸢这么一说,才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而卫瑕未见慌乱,从栏杆后面稍稍探出个头来,悠哉问道,“你信他还是信我?”
“信你。”不顾华鸢不悦的神情,引商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就成了。”卫瑕把头扭回去继续看自己的古书,“他又在拿话哄你呢。”
他若无其事,华鸢也轻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了,徒留引商站在那里左右看看,心底忽然慌,好像很快便会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而这不安之感很快便应验了。
两个月后,天宝十一年十一月,李林甫薨,由诸子护灵返回长安,发丧于平康坊府邸。
不久,杨国忠拜相,与节度使安禄山合谋诬告李林甫谋反。李林甫被削去官爵以庶人之礼下葬,诸子流放,亲党被贬。
悬在卫瑕、卫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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