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痛快做人,则长久以来,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以前年轻不懂事,直到此刻臣才明白圣人说的‘一言丧邦’是什么意思。”徒单衡毫不退让。
完颜康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沉默了。
徒单衡缓声道:“以上不过是恪尽臣职而已。下面的话是对忽都说的——她知道你的心意吗?”
完颜康石化了。
徒单衡见好就收,他明白完颜康的这种状态。此时不能再施压,否则会适得其反,道理讲一讲,让他自己想是最好的。
不从作纠缠,徒单衡说起西夏的事情——“李德任就要顶不住了,西夏积弊比当初的金国还要深。如果没有意外,它会是最先亡的。”徒单衡因西夏内乱之事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分析起情况来愈发犀利了。
完颜康没精打彩地道:“所以呢?”
“要让西夏汉化,”作为一个女真人,说出“汉化”二字来,显得分外的怪异,“女真、契丹,相融甚久,唯有党项总与中原相离。将来的大周,绝不能允许有这样的存在。”
完颜康打起了精神来:“这可算是将李德任给……”
徒单衡没让他将话说完,斩钉截铁地道:“天地不仁。圣人不仁。”
完颜康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了。”西夏的汉化是必须的,正如当初灵夏之地汉族的番化一样。
“那可要消化好久了。”完颜康低语道。
徒单衡道:“或许也不用太久。只要有事做,西夏兵马会随处飘泊,不聚在一处就会被影响。殿下想,铁木真还能活多久?他一死,局势会有一变,少不得再动干戈。当今要务,乃是休养生息,备战。”
这个问题完颜康也想过很多次了,当你的对手是个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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