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认知,只理解到肤浅的家庭关系,一种最传统的一夫一妻制,他躲在门栏外静静地看着两个成年人吻别。
回家后,他第一时间将此见闻告诉了陆诚,因为在他心中陆诚是哥哥,与他一体,而他同样地,和母亲一样,并不喜欢自己所谓的那位“父亲”。
相较于陆权的惊慌失措,只比他大几岁的陆诚十分镇定,陆诚告诉他:“如果她没有做任何改变你们母子关系的事情,你并不应该去任意打扰她。”
和谁成为情人,便是其中一项不应该被打扰的事项。
是吗?陆权揣着这个疑问继续生活,继续偶尔看见母亲与男友接吻,其实他并没有觉得这样不好,母亲看起来比起之前更开心了,看见他时心情也更好,陆权很开心。
陆权获得了每天亲吻脸颊的权利,他很开心。陆权转头向陆诚分享时,陆诚对他点头,他很开心。母亲买给他小礼物,他很开心。父亲不在家,母亲开心,他也很开心。
只是这样开心的日子没有多久,那个姓陆的中年男人回来了,他一脸温和地坐在家中餐桌上,用温柔的语气和致命的语言将所有人都羞辱刺激了一遍,陆权脸色很不好,他偷偷窥向哥哥,陆诚也白着一张脸。
那晚,家里开始吵架,陆权站在楼梯上,听见不知从哪里传去的争吵声,女人说,
“这世上我最希望的就是永远不要见到你,你太恶心了,我巴不得你立刻去死。”
“我确实找了情人,那又怎么样,你自己不也出去玩?”
“你知道癔症是什么吗?那就是神经病,我随便刺激你一下,你就要发疯。”
“你不是繁殖癌吗?送你两个小疯子,你们三个自己过去吧,老娘不奉陪了。”
陆权连忙转身去房间找陆诚,陆诚就坐在窗边安静地看书,但房门微掩,外面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陆权走到他身边,问他,“妈妈要走了吗?她会不会带上我?”
陆诚从书中抬头,平静地说,“抓紧时间告别吧。”
陆权没有告别,他也在偷偷打包行李,只是东西太多,他无法取舍是带上这件母亲给他新买的毛衣,还是这件更称他的外套。陆权把东西全都塞进行李箱里,母亲一连几日不在家,他提心吊胆地听着楼下的动静,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父亲出现了几天就又不在了,陆权开始坐在客厅里等待,陆诚在楼上看见他坚持的行为不置一词。
母亲回来那天,陆权兴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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