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模拟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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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注视着许久未见的爱徒，无言沉默，眸光中带着惋惜，以及一闪即逝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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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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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万寿这样问道：“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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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系摇摇头，一如从前：“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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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万寿接着问：“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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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系老实回答：“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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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婴老者笑了，被许系气笑的，他挥手打出多道术法，在明知无用的情况下，替许系治疗了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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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师一徒坐在门槛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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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知道这是最后的谈话，气氛难掩沉默伤感，老人说着许莫漓的进步，许系则是说着自己在黑石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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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万寿：“莫漓那孩子，已经在准备突破金丹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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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系：“这么快，我记得她突破筑基期的时间，还不到一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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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万寿点头：“她的天赋，比你我预想的还要惊人，假以时日或许真的能飞升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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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系微笑，身体的疼痛让笑容有些难看：“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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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夕阳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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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御剑离开，仅是眨眼的功夫，便彻底消失在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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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系勉强挪动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