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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北望重重地呼吸了一下,目光从未有过的柔软注视着她:“小溪,你说从去云南的那天起,你就开始设计我了,并且你当时并没有吃避孕药,准备拿孩子作筹码,和我奉子成婚,我承认刚开始听到是有些吓到,以至于没法给你很好的答案,那天晚上我离开家后,想了很多,包括你那所谓的‘策划’,对此我只能说我很高兴你这么做,你不用想你所做的那些把我和艾青拆散了,能拆散的姻缘绝对不是良缘,我和艾青分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不能回头,所以你不要再瞎想一些有的没的,因为……”
最重要的一句话殷北望还没说完,南溪这边已经哭得满脸都是泪水了。
殷北望叹口气,抽了几张面巾纸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哭笑不得地说:“怎么?被我这一番话感动了?你最爱听的那句我还没说呢,我知道你这些天没给我打电话,不是为了赌气,而是想知道我对你的态度,我甘愿进入你设的陷阱里,现在你听着,这话我只说一遍!”把沾满泪水的纸巾扔到垃圾筐里,继续看向她说:“我爱你,南溪。”
南溪眼里的泪水往外涌的更急了,哭个不停,她猛地环腰抱住殷北望,大声地哭着说:“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十年,你知不知道?!”吼完不解气,双手攥成拳捶打着他的后背。
殷北望赶紧哄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之前看到过一则小故事,特别有意思,有天禅师指着一棵枯木问弟子是枯萎好还是茂盛好?一个弟子说‘茂盛的好’。禅师摇头说‘繁华终将消失’。另一弟子说‘枯萎的好’。禅师还是摇头‘枯萎终将成为过去’。这时一小沙弥答枯萎的就让他枯萎,茂盛的就让他茂盛好了。禅师说:对,万物皆应顺其自然不要执着,这才是修行该有的态度。”
南溪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泪,离开殷北望的怀抱,看着他哽咽地说:“你这是在告诉我,不要太执着你的过去,艾青已经成为往事,对吗?”
殷北望点头,“是,你也不要拿自己和她比较,因为没法比,她是我的过去,你是我的现在,过去再美好再难忘再惊心动魄,也代替不了现在,那份感觉不知不觉会被时间一点一滴地抹